蔣予琛知道霍庭洲的肩周受過傷有后遺癥,這會兒打了這么久的球,還用這么大的力量,一定會牽扯到肩部。
所以現在的他肯定不好受。
蔣予琛挺意外的,他以為霍庭洲最多在語上給他點小警告,亦或是多贏他幾分讓他跌個面,而不是這樣不顧肩傷尋痛快。
梁晚意聞,心里冒出一絲自己都未察覺的小擔憂,昨天夏青本來是要給他做推拿舒緩的,但夏青動了歹念,也就沒有繼續了,蘇躍跟她說過,他的肩部需要長期接受推拿治療,而且要避免過多使用肩部力量。
梁晚意愣了一會兒,回過神的時候發現霍庭洲已經不在球場了,她問鐘時焰,原來是去換衣服了。
霍庭洲和鐘時焰在俱樂部有個人休息室,見他進了自己休息室,梁晚意也溜了進去。
霍庭洲剛脫下上衣,就看到昨晚在電話里說要借撩他惡心前男友的女人,心中怒意難消。
“出去!”
梁晚意不聽。
她走上去,軟軟的語氣關心道,“肩膀疼嗎?”
霍庭洲的臉冷若冰霜,“關你梁小姐什么事?”
“你疼還對蔣予琛下手這么狠?他渾身上下都是淤青。”
霍庭洲笑了,“怎么?嫌我下手狠了?心疼他?”
梁晚意真不知道他這個理解能力是怎么當上律師的。
“我在關心你啊?你聽不出來?我梁晚意問你霍庭洲肩膀疼不疼?怎么就聽成了我心疼蔣予琛了?”
霍庭洲冷笑,“你覺得我稀罕你的關心?滾出去。”
“哎呀,我錯了,我昨天喝斷片了,是不是打電話把你罵了?對不起嘛,我那時候真的都沒意識了,說的話都是不過腦的,你別放心里。”
“是嗎?我倒是覺得你昨天說的那些話挺過腦的。不然,怎么會憋這么大一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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