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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后。
梁晚意一雙狐貍眼沒了勾人的欲望,狠狠瞪他一眼,沒有震懾力地警告,
“霍庭洲,你又越界了!”
誰知男人不僅沒有一點歉意,還穩如老狗地回她,“行,算我欠你兩次賠償,想要的時候告訴我。”
“你!”梁晚雨欲哭無淚,感情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上次她拿這個賠償調侃他的時候,還覺得怪好玩兒,這時候卻被他當個擋箭牌來用,給梁晚意懟的啞口無。
霍庭洲見梁晚意的小臉擰巴地跟個葡萄干似的,還不忘殺人誅心,“怎么了?不是你自己提的賠償,怎么搞的跟我欺負了你似的?”
梁晚意咬唇皺眉,心道:還真是小瞧了這霍狗,看上去挺像個人的,實則就是個一肚子壞水的臭男人。
梁晚意翻起了舊賬,勢必要奪回屬于自己的一切,“你上次不是說我纏著你是想睡你?想進霍家的門?你要不要看看,到底是誰想睡誰啊?真是什么帽子都往我身上扣。”
霍庭洲猜出梁晚意上次大概率是喝斷片了,不記得自己在電話里說的那些大實話。
可畢竟酒后吐真,霍庭洲想到梁晚意泡自己只是為了報復柯昱,心里膈應的慌。
于是沒好話道:“你上趕著討好我,我順勢而為調戲你,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底線,所以,你沒什么資格跟我評理,如果受不了,那就離我遠點。”
梁晚意雖想反駁,但還是閉了嘴。
他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他們兩個本就是不對等的關系,在工作上他是她的老板,從私人上,是她有求于他。今晚也是梁晚意上趕著要來討好霍庭洲的,所以,她有什么資格跟他在這評理呢?
饜足過后的男人,褪去了身上的倦意,甚至還有精力從身后環住女人的身子。
霍庭洲的皮膚不黑,但梁晚意的皮膚超白,就襯得男人的膚色都暗了幾個度。
梁晚意對此時罕見溫柔一面的霍庭洲很陌生,她想,興許是剛完事兒,心情好。
那天他在律所的休息室睡飽了覺也是這樣的好心情。
她心想,這男人不毒舌的時候倒挺像個人樣的。
誰知下一秒,霍庭洲的畫風就變了。
“以后繼續幫我推拿。”
這男人真是夠了。
梁晚意準備走。
“推拿好好學,學費我報銷,以后一星期來給我做三次?”
梁晚意聞,總覺得哪里不對。
嗯?這班味怎么這么重?好家伙,感情她又給自己攬了個推拿師的班上。
不過,他這是松口了?推拿師都可以了,那離貼身秘書還遠嗎?
梁晚意按捺住得逞的笑,“霍律師的意思是?”
霍庭洲毫不避諱梁晚意這個外人在,脫下睡衣進了淋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