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水退去了身上濃重的香檳酒氣,梁晚意起來洗了個頭,全身沖淋干凈。
沒有換洗的衣服,她便拿了柜子里的睡袍,因為是霍庭洲的,就顯得很大。
袖子長出了半截,衣擺也沒過了膝蓋。
梁晚意把腰帶一系又拿了塊毛巾擦著頭發,就出了衛生間。
剛走出幾步,就看到從別的房間也洗好了澡進臥室的霍庭洲。
他的濕發還在向下滴著水珠,同樣是白色的毛巾睡袍,他穿上就合適很多。
“你能讓人幫我送一身衣服嗎?”梁晚意問他。
畢竟待會她還要回去,這么一身怎么出門。
霍庭洲看了她一眼,直接離開了臥室,回來的時候拎著一個醫藥箱。
他往臥室的沙發上坐下,語氣依舊冷漠,“過來。”
剛才梁晚意泡澡的時候,把在酒店包扎好的都拆了,這會兒傷口又有點溢血。
梁晚意慢悠悠地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
見霍庭洲一副要為自己包扎的樣子,梁晚意趕緊伸手要去拿他手上的紗布,“我自己來吧。”
霍庭洲直接推開了她的手,把涂了藥水的紗布往梁晚意的脖子上一扣。
“嘶。”梁晚意皺眉,藥水蟄進了傷口,有點疼。
他又給她的手腕貼上了紗布。
“謝謝。”
他不緊不慢地收拾好醫藥箱,放在一旁,隨后,拿起桌子上的煙,點起,夾在指間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