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五十分,梁晚意在自己的小辦公間坐下,她看著桌子上楚楚的水杯,抽了張紙巾,包著水杯的杯環,將杯子扔進了垃圾桶,隨后,嫌棄地拍了拍手上的“臟東西”。
這一幕被剛進來準備跟她打招呼的蔣予琛看到了,他笑著跟她豎了個大拇指。
“你還怪記仇。”
梁晚意把自己的新水杯放到桌子上,“這叫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兩人一同進了里面的辦公室,霍庭洲這會兒還沒到,梁晚意便把咖啡豆放進咖啡機里研磨,蔣予琛則在辦公桌邊整理著昨晚談下的合同和資料。
“昨晚我哥把你拿下了?”蔣予琛突然問。
“此話怎講?”
“不然,你怎么會答應來給我表哥當秘書。”
梁晚意將最后一罐她送的曼特寧豆子放進柜子,“你別想太多,還他個人情而已。”
“哦,我還以為我表哥總算脫單成功了呢。”
梁晚意笑笑,“你是覺得我好追,還是覺得你表哥撩妹厲害?我和他什么都沒有。”
蔣予琛搖頭嘆氣,“看樣子我表哥只能接受三十歲的婚禮了,可憐,這輩子連個戀愛都沒談過。”
“哎?我很好奇,你表哥從小到大一個女朋友都沒教過?”
“據我所知的沒有,他的病你也知道的。”
“哦,那精神層面的女朋友呢?也沒有?”
“很想知道?”
梁晚意意識到自己問的太多,有被誤解的嫌疑,撇嘴,“不太想,就八卦下。”
蔣予琛笑了笑,“哦,那你中午請我吃飯,我就告訴你。”
“好啊。”梁晚意爽快答應,“反正我欠你好多個人情了,請你吃個飯應該的。”
咖啡出了香味,梁晚意把咖啡放到霍庭洲的辦公桌上,又幫著蔣予琛整理文件。
兩個人說說笑笑一起整理文件的樣子,被剛推門進來的霍庭洲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