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樾:。。。。。。
感情還是他自作多情了。
說是說挺忙的,但霍庭洲還是和祁樾閑聊了一個多小時。
走的時候,還讓祁樾順走了兩條煙,幾罐茶葉。
梁晚意收拾著茶幾上的咖啡杯,“霍律跟小祁總的關系怪好。”
“嗯,有幾年經常去海城,就來往的多了。”
梁晚意點頭,“首富和首富交朋友,水到渠成的事兒。”
霍庭洲聽出她話里的陰陽怪氣,“仇富?”
“沒有啊?”梁晚意認真地清洗著咖啡杯,“只是說,你們在一個圈子里,很容易有共識。”
咖啡杯洗凈,梁晚意把它們放進消毒柜,又用紙巾擦干了手。
“過來。”霍庭洲還坐在沙發上,視線落在梁晚意的腿上。
梁晚意走過去,在他旁邊側身坐下。
狐貍眼直視老板審視的目光,“干嘛?”
他黑眸微垂,定在她的黑絲上,“以后要不穿長裙?”
其實梁晚意的裙子不短,膝蓋上面一點點,但因為腿長,臀又翹,修身裙就顯得過于性感了。
梁晚意眼睫眨巴眨巴,“嗯?”
“長裙好看。”
“長裙不搭,而且也不夠商務。這裙子都快及膝了,不短了。”
梁晚意剛才不是沒注意到江浩猥瑣的眼神,但這也不是她的錯,她穿著規矩,也沒有搔首弄姿,總不能因為男人猥瑣,就要把自己包成個粽子吧。
梁晚意勾人的狐貍眼揚起來,輕描淡寫地道,“霍律,畢竟我長得好看,像剛才那樣的目光,我不是第一次遇到。”
霍庭洲意外她這么說,盯著她的長眸帶了幾分嚴厲。
“要不霍律你努努力,爭取國家把色迷迷盯著人看也納入律法,判他們個無期徒刑?”
梁晚意把自己逗笑了,眼前的霍庭洲卻還是一張冷冰冰的臉。
“霍律,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霍庭洲先是想起了那天的暴雨,隨后腦海又浮現總統套房里的旖旎畫面。
“你那天是怎么欺負我的?你說,偷看人裸體,不犯法。”
霍庭洲:。。。。。。
“如果江浩要判無期,霍律呢?是不是要判個死。。。。。。唔。。。。。。”
這個吻,霍庭洲純純是為了堵住梁晚意的嘴。
他現在覺得自己這張律師的嘴是一點都爭不過這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