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又返回了觀影廳,在最后面的角落里找到了正在熟睡的孤寡老人。
鐘時焰心頭涌上不多的心疼,上去喊他,“阿宴。”
沈宴霖一臉倦意,皺著眉,緩緩睜眼,視線對上眼前的四人。
又恍惚地看了看周邊的環境。
他懨懨地撐起身子,聲音有些沙啞,“戀愛談完了?”
“兄弟,怪我,走,去極光,我給你安排個妹子。”
沈宴霖顯然興致不大,他從邊上抽起自己脫下的外套穿上,“還是你們去吧,我這奔赴千里來給你們當電燈泡,我閑的么。”
這話帶著股心酸,聽的梁晚意都不好意思了。
“你們三個去玩,我和羅琦要回家了。”
梁晚意本來就沒打算和他們續第二場,她今晚上好不容易可以回去睡個美容覺。
鐘時焰不干了,“別啊,你們不去多沒勁,沈宴霖裝的很,他這人喝酒從不帶拒絕的。”
沈宴霖:。。。。。。
梁晚意擺擺手,“我就不去了,羅琦要不你去玩會兒,我這兩天有點累,想回去睡了。”
霍庭洲大概知道,她應該是真的累。
前幾天在他家里熬了夜第二天就去了海城,后來又連夜趕到杭城,杭城玩了一下午又飛回京城參加訂婚宴,昨晚在他那兒到凌晨兩點多,今早上她又馬不停蹄地來律所上班。
霍庭洲這幾年睡眠一直不好,倒是習慣了,但梁晚意肯定招架不住這么熬。
霍庭洲提出散場,“改明天吧,我看宴霖也挺累的。”
又側頭朝右手邊的梁晚意道:“我送你回去。”
梁晚意知道這場面只有霍庭洲說散場,才能利索散,便點頭答應讓他送。
鐘時焰沒了后半場的借口,只好也準備送羅琦回家。
落單的沈宴霖:“不是,那誰送我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