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第二場的代價就是,手腕酸的快斷了。
時鐘指向凌晨三點,兩人側躺在沙發上面對面,屋內只剩下兩人拉的很長的喘息聲。
對面那幢的陽臺燈早就滅了,誰能想到,梁晚意就這么渾渾噩噩到現在。
她從沙發起來,扯好了被推至腰間的裙擺,先去洗手間反反復復洗了幾遍手,出來后去廚房拿水喝。
霍庭洲沒急著起來,他躺正了身子,面朝歐式風的水晶吊燈,大腦還在放空。
“我們什么時候能做?”
看樣子,霍律是憋屈到了。
畢竟這樣真的不過癮。
梁晚意抽了幾張濕紙巾擦拭沙發,“你說呢?”
剛才幾次都快被霍狗得逞了,但梁晚意還是守住了。
雖然他們之間已經不清白,但如果就這么順了他的意更進一步,就太便宜霍狗了。
霍庭洲緩緩起身,因為欲求不滿,臉上的情欲未散。
等穿上衣服后,才有了點人樣。
他點了支煙,懶懶地靠著,視線就這么明晃晃地定在梁晚意身上。
“剛才和諸葛年科聊什么了?”
“隨便聊聊。”
“隨便聊聊,是聊了什么。”
“他說他把俱樂部賣了。”
霍庭洲沒想到諸葛年科會跟她說這些,“那他跟你說了他為什么賣掉嗎?”
梁晚意搖搖頭,“我聽喬宇天說,好像是經營不善。以前一直靠著祁越集團的注資才支撐下來的,今年祁越突然不給他投了。”
“那你知道,為什么祁越不給注資了嗎?”
“不知道。”
霍庭洲半闔下眉眼,吐出的煙霧模糊了他冷淡下來的臉。
霍庭洲沒有說出原因。
梁晚意也不好奇,畢竟這事兒離她遠得很。
資本之間,大多都是利益驅使,其中沒什么好打聽的。
梁晚意突然想起,“你今天不是上了賀希的車?怎么又跑到我這兒來了?是敘舊敘的不順利嗎?”
要順利的話,賀希就不會半小時不到就給諸葛年科去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