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晚意接過酒瓶:“我明天還要上班,只能陪你喝一瓶。”
“那多沒勁,你老板不就是霍庭洲?請假還不好請?”
梁晚意拿起剛上來的羊肉串,遞給羅琦,“這工作請假也沒人替班的,霍庭洲要求多,還是算了吧。”
羅琦也不強求,“那你今天多擼點串,我多喝點。”
“嗯,你盡管喝,我負責把你安全扛回家。”
羅琦總算開懷地笑了,“ok的,對了,今天你說賀希恨不得扯你頭發,來,說來聽聽,你今天怎么懟她了,我好下酒。”
梁晚意被逗笑,“她說給我五千萬,讓我離開霍庭洲,我說,這么點兒連買輛他給的車都不夠。”
“哈哈哈哈,賀家千金竟然囊中羞澀了。”
“當時我也就圖個嘴上痛快,還給霍庭洲打了電話,讓他親口在賀希面前承認在追我,直接把賀希整不會了。”
羅琦聽得目瞪口呆,“這么猛,然后呢?”
“結果她提出讓我和霍庭洲私底下玩,她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別退婚。”
“啊?這么離譜。”
“嗯哼,這是這么離譜。”
羅琦臉上的紅腫已經褪去,舉起酒瓶的動作浮夸極了,“真下酒,喝!”
梁晚意拿起酒瓶子跟她的碰了碰,淺淺地喝了口,“其實今天賀希說的話,也不是全沒道理。”
“她還說什么了?”
梁晚意把她和賀希的對話一五一十地告訴給了羅琦,羅琦聽完心里直呼好家伙。
“霍庭洲好牛啊,十八歲給自己搞了個聯姻,還把結婚時間定在了30歲,這12年,自己該干嘛干嘛,既能牽制住霍賢,又能借著霍家和賀家的勢在外面搞自己的事業,他和賀希還能各玩各的,互不影響,這是什么天才邏輯。”
梁晚意第一瓶啤酒下肚,打了個小嗝兒,她笑笑,“確實挺牛的,畢竟他是霍庭洲嘛。”
說這話的時候,梁晚意都愣了一下,她已經敏銳察覺到自己別樣的情緒,她這是對霍庭洲心動了?。。。。。。
羅琦拿起最后一串牛板筋,“不過,他當年直接去家族企業不行?為什么要想著出來自己開律所呢。”
這個梁晚意也不清楚,“也許是天生反骨,想年輕的時候在外面闖闖,反正以后終究是要回去繼承家產的。”
羅琦嚼著勁道的牛板筋,絲毫沒了剛才的壞心情,“如果霍庭洲沒遇上你,是不是就真準備在30歲和賀希結婚了?然后各玩各的?”
這問題把梁晚意問的一愣,她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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