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帶解到一半。
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霍庭洲臉上稍露不耐,從西褲口袋掏出手機,看到屏幕里駱羽兩字,接起了電話。
“干嘛。”
“大哥,你說干嘛?都半個多小時了還不出來?怎么?要在我的飛機里孵蛋?”
梁晚意和霍庭洲的距離很近,她清晰地聽到電話那頭駱羽說的話,沒憋住,笑出聲來。
霍庭洲重重呼了口氣,“來了。”
男人暫且放過她,“晚上再找你算賬。”
梁晚意幸災樂禍,“晚上你自個兒孵蛋吧。”
兩人從沙發床起來,梁晚意整理好了自己的裙子,肩上突然一沉,男人的西裝外套就披在了她身上。
還是不能隨便她怎么穿。
太招搖。
霍庭洲牽著她走出了艙門,兩人一節一節樓梯往下走,回到地面的時候梁晚意才有了真實感。
天還是黑色,空曠的機場,一排排大燈照的如在白晝。
一前一后上了駱羽的車,見駱羽的臉臭的不行,梁晚意也沒敢多看。
主要是這人的壓迫感不亞于霍庭洲,但霍庭洲現在對她來說比較好掌控,這駱羽,還不熟,沒抓到弱點。
駱羽直接把他們送到了酒店,然后早飯也沒吃,就去補覺了。
霍庭洲先帶她去酒店的餐廳吃自助早餐,吃完早餐是七點多,他把梁晚意送到自己的頂樓豪華套房,“我上午還要上庭,你在酒店休息?我出完庭就回來。”
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黑卡,“無聊就出去逛逛,想吃什么想買什么就刷卡。”
梁晚意沒接,瞟了眼超豪華的套房,但興致缺缺,想到自己還沒看過霍庭洲上庭的樣子,“我能去旁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