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沒再嬉鬧,傲嬌的女人扭著曼妙纖細的身軀,一步步往臺階上,蔣予琛則在她身側跟著。
到了法庭門外,梁晚意拿身份證做完登記,就跟著蔣予琛進去了。
里面鬧哄哄的,梁晚意穿過座位中間的走道,注意到原告一側的位子上全是穿著樸素但嗓門挺大的男男女女。
按理來說,不是社會影響性很大的案件很少有人旁聽,一般也就兩方的親屬好友和一些案件相關的人員到場,但今天法庭卻幾乎滿座。
還有三十分鐘開庭,梁晚意在最前排落座,大概聽了聽那些人的交談。
“你說這次村長能給我們要到錢嗎?”
“人在做,天在看,我不信這南城還能沒王法了!”
“聽說那個律師京城來的,從來沒輸過官司,而且人權勢很大,恐怕很難贏。”
“是他們不占理,京城來的律師就可以只手遮南城的天了?”
“就是,明明是我們自己的酒,那女人賺的盆滿缽滿的,憑什么我們一點好處都沒撈著。”
“就那女的,成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誰知道爬過多少男人的床。”
話風越來越指向人身攻擊,梁晚意便沒有繼續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