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予琛身子僵住了。
靠。
剛保下來的小命又危在旦夕啦。
他也就才茍活了一天。
霍庭洲走到兩人面前,看著蔣予琛還握著梁晚意的手腕,陰森森地笑了笑。
“蔣助理,我女人的手好摸嗎?”
蔣予琛脖子一緊,趕緊松開了手,“不好摸,不好摸。。。。。。呵呵呵。。。。。。”
“哦,你還真摸了?”
“沒有沒有!就捏了下。。。。。。”
“哦,捏了下。”
蔣予琛命懸一線,趕緊開溜,“哥,俞總的資料我找不著了,你自己找找啊,我。。。。。。我肚子疼,我要上廁所!”
門“砰”地又被關上,辦公室內,響起女人清亮地笑聲。
霍庭洲一身黑色暗紋西裝,打著硬挺的領帶,語氣也很硬,“好笑嗎?梁秘書?”
梁晚意笑的全身發顫,咖啡差點倒在自己的白襯衫上,她放下咖啡杯,憋著笑,“好笑。”
人被按進厚實的懷抱,身上屬于男人的木質調香水味很淡,是梁晚意喜歡的味道。
“梁晚意,你是名花有主的人,手別隨便給別的男人牽。”
梁晚意逗逗一大早就眉頭皺緊的男人,“哦,我是花兒,主兒是誰呀?”
霍庭洲不僅沒被逗笑,反而越發地不高興了,“梁晚意,你敢渣我試試?”
男人會錯了意,梁晚意卻笑的更歡了。
霍庭洲實在拿她沒轍,手掌懲罰性地在她腰上捏了捏,“梁晚意?”
“霍律,你現在怎么越來越較真啦。”
這男人,怎么一點玩笑都開不得啦。
可愛死了。
“我較真?”
“對啊,蔣予琛是你的表弟,他對你多好啊?你干嘛每次把他當成日本人這般苛待啊,怪可憐的。”
霍庭洲被氣到,這女人竟然幫著他說話?
“苛待?我苛待他?”
“對啊,在南城的時候你就這樣了。”
“怎了?心疼?”
梁晚意:。。。。。。
她心疼個鬼啊。
突然身子一輕,霍庭洲放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