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還是濕的,時不時地往下滴著水珠。
男人凌厲的五官因為藥物作用,削去了大半的鋒芒,深邃的眉眼微蹙,帶著極強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霍庭洲打開衛生間的門,發現蔣予琛并不在外面。
門鈴又一直在按響,他去開門。
門外,楚楚穿著一件白色吊帶連衣裙,裙子很短,淺淺沒過大腿。長發披散下來,發色和頭發的長度和梁晚意很相似。
她抬頭看見霍庭洲的樣子,有幾秒的失神。高大威猛的男人,只簡單披了件浴袍,如此近距離站在眼前,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帶來的潮濕的熱氣。這張不知在夢里見親過多少次的好看臉龐好依舊讓她小鹿亂撞,發梢滴下來的水滴沿著分明的下顎線,流到喉結處,又一點點沒入胸肌下方的浴袍里。
“有事?”
霍庭洲冷冰冰的語氣把楚楚喚醒。
楚楚回過神來,“哦,霍律,你好點了嗎?”
經過這一個多小時的忍耐,霍庭洲的藥勁兒非但沒下去,他甚至明顯感受到體內的焦灼在一點點加深。
霍賢找的藥,藥勁肯定是要紓解后才能退去。
霍庭洲沒回她的話,眼皮懶懶地抬了抬,看了眼她的穿著。
這件裙子和梁晚意經常穿的一件很像,又或者說,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只是梁晚意習慣在吊帶外面披一件開衫,裙子也不會這么短。
“說事。”
楚楚畢竟在律所待過幾年,知道霍庭洲說這話的時候是不愿意她再繼續磨嘰了。
“哦,我剛才好像把自己的房卡落在你的房間了。”
霍庭洲有些不耐,現在他的身子并不好受,他不太想跟她交涉。
“掉哪兒了。”
“我。。。。。我也不記得了,我要不進去找找。”
霍庭洲把門敞開,自己站在門邊讓她進去找,霍庭洲身子靠在玄關處的墻上,沒有與她一起進去。
“霍律,好像掉到沙發縫隙里面了,我勾不著,你能來幫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