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就要認。”
駱羽:。。。。。。
“待會兒她要看我的傷,你攔著點。”
駱羽挺不喜歡這種拐彎抹角的,“你能瞞她這一會兒,還能瞞她到你傷好了?”
霍庭洲的頸部被吊燈的金屬支架砸到,還好沒骨折,但因為有舊傷在,疼痛讓他差點暈厥過去,所以剛才他讓醫生先給自己注射了止痛劑,不然根本沒法和梁晚意聊這么幾句話。
背部的玻璃碎片扎的很深,不少進入真皮層,去掉大的碎片還需要一點點處理小的,面積實在太大,又沒法在玻璃渣去掉之前止血,所以現在沙發邊緣已經淌滿了血。
這個程度的傷恢復需要一段時間,而且會留疤。
霍庭洲額前出了一層薄汗,“瞞一天是一天。”
起碼現在血流不止的畫面不能被她看見,她膽子小還愛哭。
駱羽挺不理解的,“以前你拿自己的婚姻幸福來留下自己的命,現在你又要拿自己的命去退婚,值得嗎?”
霍庭洲也挺不理解的,但就是想這么做,“沒有她以前,自己的婚約無所謂,活著就好,現在有點貪心了,想活著好好跟她在一起。”
“你變了。”
“怎么?”
“沒那么冷血了。”
“她在,我不想嚇到她。”
傷口整整處理了一個多小時,才上藥包扎,霍庭洲艱難地起來,換上一身干凈的西裝,人看上去還有點憔悴,“再幫我打一針止痛劑。”
“霍律,您今晚最好去醫院治療,老打止痛針恐怕。。。。。。”
“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