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一天一夜,醒來發現fight門外被貼上了封條,打聽后知道是霍庭洲比賽的時候出事了,霍肖就把整個京圈的賽車俱樂部全給端了,還把比賽的負責人送了進去。”
“我聯系過霍庭洲幾次,一直聯系不上。然后我就搬去了海城重新成立賽車俱樂部,把之前的幾個成員都接過去了,賀希也跟著去了。”
梁晚意:“霍庭洲受傷了,他在醫院里昏迷了好幾天,所以你才會聯系不上他。等你搬到海城以后,他應該去看過你。。。。。。”
“去看過又怎么樣,后來他從沒管過fight的死活。”
梁晚意:“你誤會霍庭洲了,祁氏這些年對fight的投資,其實一直是霍庭洲在背后支持。”
“不可能,祁氏是賀希去聊的。。。。。。”
“我在律所見過幾次祁越,祁越的原話是:要不是霍庭洲這些年要求他投資fight,他早就不會管一直在虧損的fight了。而且,賀希和祁越非親非故的,他為什么會為了賀希幫fight?”
諸葛年科:“賀希的姑姑賀寧嫁給了祁望年,所以賀希算是祁越的堂妹。”
梁晚意倒是忘了這層關系,一時沒了話。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終于到了晚宴現場。
是霍家的一個私人莊園,比上次霍娜娜訂婚的那個莊園氣派好幾倍。
梁晚意的鞋跟很高,裙擺也很長,諸葛年科過去打開車門,扶著梁晚意下了車。
他紳士地抬起手臂,梁晚意淡淡一笑,挽住了他。
走到莊園門外,她把皺巴巴的請柬遞給負責通行的人員,“霍賢。”
“好的女士,您里邊請。”
兩人沿著一個很大的噴泉水池,穿過了前院,走進了奢華的莊園別墅,眼前,偌大的挑空大客廳仿佛一眼望不到另一頭。
高空吊頂懸掛下來的碩大吊燈是天鵝形狀的,金絲環繞,唯美至極,不禁讓人覺得震撼。
照射下來的柔和白光,像是能給人美顏一般,下方的人都被燈光打的白皙亮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