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的，其實所有人都很愛她，哪怕是季青臨，強迫了她那么多次，可最后，還是都收手了——他們都舍不得真的傷害慕好好。

她也仗著這一點，從上輩子海王到了這輩子。

紀歐甚至能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變涼，他看著慕好好：“……季青臨，幫我跟她說……就說我玩夠了，不想繼續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我再也不會回國了，就這樣……分手吧……”

他不舍的握緊小姑娘的手，可最后，還是無力的松開了，少年慢慢閉上眼。

姐姐，我真的好愛好愛你啊。

姐姐，最后能送給你的，就是清零的黑化值啦。

我沒死，只是出國了，姐姐別難過。

姐姐，小歐不能繼續陪你啦。

姐姐，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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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好好醒過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都黑了，飛機還在行駛中，季青臨就坐在她身邊。

察覺她動了，他收回有些放空的視線，看向小姑娘，溫聲：“醒了。”

慕好好后頸還有些疼，她捂著后頸坐起來，朝四周看了看，沒看見紀歐，不由問到：“季青臨，紀歐呢？是不是他把我打暈了？”

“對，他把你打暈了。”季青臨嗯了聲，摸了摸她小腦袋。

“他現在在哪？躲起來了是嗎？”慕好好起身要去找他。

季青臨按住她：“紀歐沒跟我們一起回來。”

慕好好呆了呆，像是反應不過來，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怎么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