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其和綠蝶立刻推門進入,見小暖已趴在石桌上睡著了。
“綠蝶先送陳姑娘進去更衣,再去請秦夫人和小草回來。”嚴晟吩咐道。
綠蝶連忙過去,彎腰輕松將小暖抱起來送入屋中,很快又出去去錦繡布莊請秦氏母女。
嚴晟看了一眼盯他都快盯成斗雞眼的大黃,縱身上房。
“汪!”大黃不甘地叫了一聲,抬頭長嘯,“嗚——”
玄散……
這狗是在挑釁三爺嗎?好大的狗膽。
待秦氏母女打著燈籠回來,嚴晟才帶著玄散離去。
回到嚴府隨著嚴晟進屋后,玄散又忍不住作死問道,“三爺,陳姑娘……”
嚴晟掃了他一眼,“后日本王要去千仞壁底走一圈,你去搭建一架木梯,好好地練一練臂力,免得日后再出丑。”
要是她過兩年長大了呢?苦命的玄散雙臂下垂,不敢再問,“三爺,會死人的……”
“死了最好。”嚴晟抬腳進了浴室。
沐浴更衣后,嚴晟躺在床上又想起小暖可憐巴巴又小心翼翼的模樣,忍不住勾起嘴角,搶她回府做小妾?她還真想得出來!
自己再急色,也不至于對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有什么旖念。
不過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敢于又能于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的小丫頭,見著她就覺得心情舒暢受到鼓舞罷了。
“頭疼……娘,女兒頭疼……”第二天一大早被在秦氏從被窩里拖出來,小暖捂著腦袋在炕上打滾撒嬌。
秦氏又氣又心疼,“誰叫你昨夜吃那么多酒,去的時候娘怎么跟你說的?”
小暖委屈巴巴的,“那酒一點也不辣還甜滋滋的,女兒也就吃了幾杯……”
“幾杯!”秦氏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你還想吃多少,幾十杯么!”
幾杯當然少啊,想當年她跑業務時,那叫一個千杯不醉。誰成想現在卻被幾杯糧食酒灌倒了,昨夜還在三爺面前出了丑,大膽癲狂、不知羞恥地說了一頓醉話。
以后她還怎么見人啊……
三爺那般絕色皇子,可能會看上她這干煸豆芽菜?雖然有那么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但她也不該那么直說,要委婉潤色啊——
“姐姐昨夜吃酒去了,不是說去查賬嗎?”小草鼓著腮幫子坐起來,“你們騙我!”
秦氏嚇了一跳,“你啥時候醒了?”
小草氣鼓鼓地抱著小胳膊,小腦袋一轉,“哼!”
小暖連忙坐起來,“姐沒騙你,是查賬然后順帶吃了個飯,吃了幾杯酒……”
“哼!”小草的腦袋轉到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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