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不大想放手,卻也不敢造次,借著松手在她腿上掐了把。
“怪不得三爺看不上這屋里的,原來是藏了個極品自己用。”
蔣天梟身邊只坐了倆素的。
一個點煙,一個拿牌,忽略那低胸裝的話,還算是規矩。
蔣天梟抬了抬手,兩個公關心不甘情不愿的給黎姝騰了地方。
他攬過黎姝,“來,給我摸張牌。”
黎姝煞有其事的看了圈,選了張,剛一拿出來蔣天梟就樂了。
“你這手干別的還怪靈的,怎么牌桌上這么臭?”
黎姝臉上訕訕的,她手氣是一貫的臭,之前程煜讓她摸了兩回牌,都臭的很,干脆不讓她上牌桌了。
她扭頭,“要不還讓剛才那個......”
蔣天梟搭在她肩上的手扭過她的臉,“怕什么,我輸的起,繼續。”
說是小錢,可黎姝瞧著這桌上籌碼,這一把就得個幾十萬。
她給蔣天梟摸的這幾把牌,少說輸了三四百萬。
就連聚會打百八塊的麻將都有人黑臉,更別說是這動輒幾百萬的大局。
輸的越來越多,黎姝都有些坐不住了,一頭頭的熱汗,她想換人,可桌下蔣天梟的手卻根本不放她。
他肆意的撩撥她,引出她臉上更多的紅。
他吻那紅暈,沿著那蔓延的紅,一路吻過她耳后,頸間,含笑的嗓音灌入她的耳膜。
“寶貝兒,有你坐這,輸多少,我都是贏了。”
黎姝被他撩撥得想不起輸贏,只管隨便抓牌,竟又贏回來幾把。
同時,在他們打牌的過程中,黎姝聽明白了。
對面這位叫雷爺的并不姓雷,之所以有這個名字,是因為他手下倒騰的都是帶響的玩意。誰要是不服管,第二天保管連人帶房子崩上天。
他憑著這一手嚇唬了不知多少人,得的好處自不必說,就連海城前兩個老大也不得不拿錢消災。
“三爺,之前老大老二在的時候,我可是都占三成利的,現在我可以讓到二成,這算是我的誠意了。”
雷爺左擁右抱左右開弓,說話的時候氣喘吁吁,活像是一頭配種的公豬,看的黎姝直反胃。
蔣天梟慢悠悠從黎姝那撤了手,“呦,那我還真要謝謝雷爺了。”
雷爺以為他同意了,臉是財色熏心的漲紅,“我就知道蔣三爺是明事理的人。”
蔣天梟附和,“那就這么說定了,下次雷爺有任何貨進來,分我二成利。”
雷爺懵了,“什么?我給你?”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