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床不算小,可要承受蔣天梟那種狂野還是差了點意思。
狹窄的空間更能催生出糾纏的曖昧,每一個動作,每個轉身,都少不了皮肉相貼,彼此糾纏。
黎姝今日格外不配合,推著他胸膛,眼尾往上挑,“蔣三爺用這一手玩過南賭場多少女人啊?”
手指沿著他胸口往下滑,“又有多少,承過你蔣三爺的雨露?你不去找找你的舊愛,在這跟別人家太太糾纏不清,傳出去不怕損你蔣三爺的威名?”
蔣天梟的手正握著她后頸,他挑起她的上身,讓她以一個更加毫無保留的姿態迎向他。
她的長發因著頭揚起的動作垂落,像是絲絲縷縷的盤絲網。
上面則是一張勾魂奪魄的美人面,她不是會輕易被馴服的美人,她柔軟的皮囊里帶著刺,骨頭里帶著刀子。
可越是這樣,就越是惹人征服。
兩人的距離已經近到不能再近,蔣天梟偏又往下俯身下幾寸,擠壓著她的人,她的心。
“黎小姐這么在意我碰沒碰過這的女人,是吃醋了?”
黎姝嫵媚一笑,“我只是為她們惋惜而已,況且......”
她的視線跟她的指尖一起沿著他的胸膛往上游,“除了蔣三爺,我也有其他的男人,我們,彼此彼此。”
話音剛落,腦后的手猛然一沉,就像是她要送吻一般。
最終,他們唇上只剩下一寸。
他一眼不錯的盯著她,“哦?黎小姐用了藥?”
黎姝勾上他的脖頸,反問道,“難道,蔣三爺還想讓我為你守身如玉不成?”
蔣天梟這樣的男人,游走在最黑暗的地界,貞潔操守對于他來說,淺薄的很。
所以當時他給她那瓶藥的時候,也只是玩味的,戲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