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姝直拍大腿,“珊珊之前是老胡女朋友,讓他們去查不就得了!起碼先交保釋金把人放了啊!”
“害,難就難在這了,這入室盜竊的罪名怎么都好辦,但現在的問題是,警察抓了杜珊珊之后,查出了她正是礦口詐騙案的逃犯,現在連市里都驚動了,警員里三層外三層,誰也不好使。”
黎姝雖然給杜珊珊撈了出來,但她仍然是礦口案的“主謀”,這下算是徹底栽了。
她焦躁的扯下圍巾,“現在這管事的是誰?能不能說上話?”
順子安撫道,“是鎮上最大的警長,姓劉。之前三爺跟他打過交道,三爺明早就到,您先別著急,先住一晚。”
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
鎮上住宿選擇沒那么多,順子給她找了一個相對干凈的。
黎姝半夜睡不著,從酒店往外看。
她發現周圍多了不少警車,這陣仗知道的是抓杜珊珊,不知道的還以為抓逃犯呢!
來的人越多,珊珊就越不容易脫身。
......
為了搶時間,第二天一大早,黎姝就趕去了警局。
光是進去就過了三道關卡,不少都是異地調撥過來的,不是順子打點,她連進都進不去。
劉警長還是給順子面子的,好茶好水招待了,但就是不辦事。
磨嘰了半小時才說了句,“這犯人罪大惡極,情節惡劣,我們也不好包庇啊。”
“誰罪大惡極!”
黎姝聽他胡扯了一通太極本就急得眼珠子冒火,聽他把帽子都扣杜珊珊身上,她一排桌子。
“杜珊珊她一個草根出生的賣酒小姐,她能有本事詐騙十幾個億,她還用陪酒嗎!這案子是個長眼睛的就能看出有問題!”
劉警長不耐煩敲了敲桌子,“我們再說正事,你一個女人插什么嘴。再說了,這案子是南城那邊定得罪,京城那邊結的案,你說有問題就有問題了?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質疑?”
話音剛落,門口一道懶洋洋的嗓音響起。
“她是我女人,你說她算什么東西?”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