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成均也不是多么古板,現在都講究自已戀愛,裴成均也不想用自已兒子的婚事聯姻,“只要家境清白,普通一點也沒關系,老四要是喜歡,這不是更順你心意了。”
“人家結婚了...但是我想如果人家姑娘結婚了,要是心里還有老四...”
“于繡惠!”裴成均皺著眉,“你這個腦子里面在想什么!”
“我就是想想...”老夫人掏了掏耳朵,“你吼什么。”
“想都別想!”
裴家百年名門,這到什么地步才會允許自已兒子娶一個離婚的女人進門...
他裴成均就算是進了棺材都要爬出來站在裴家的大門口擋著這種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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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聿并不知道裴家二老躺在床上拌嘴。
眼下。
他坐在書桌前看了一會兒國外的疑難重癥記錄。
卻頻繁無法靜心。
裴淮聿把這段時間情緒上生理變化,以及對這個女人的一切莫名浮現的心思,都歸根于,她有幾分程青渺的感覺。
是感覺。
并不是長相身材的相似。
是說話的語氣,生氣的時候咬著唇瞪人的樣子。
他無法控制的把兩人聯想在一起,但是內心給的答案是否定的,裴淮聿覺得程青渺這三個字已經打亂了他原本的生活節奏。
甚至讓他的大腦都不受控。
這是一種很糟糕的感覺。
第二天晚上,裴淮聿沒回裴家,今晚上藺夫人帶著藺詩宣來了,裴淮聿在醫院值班。
藺詩宣發微信問他,裴淮聿忙了一會兒,也忘記了。
躺在休息室的床上。
床板硬,他有些累,一直淺眠。
晚上又夢見程青渺了,夢見的是高中的時候,她穿著校服,他低頭吻她,她躲著自已。
夢境就是夢境,他倆高中的時候是一個班,但是沒談過。
大學的時候才在一起。
但是周圍的環境,教室,藍白校服,教室里面沒有人,他抱著她放在桌子上,她用力推著自已的胸膛不愿意。
聲音很輕,有點嬌軟。
沒什么脾氣。
裴淮聿被拒絕,有點來氣,那一年他們每周都會在一起,酒店,或者她來自已的公寓,她竟然還拒絕自已,氣的裴淮聿動作有些兇的把她的校服推上去。
吻她的時候忽然愣住了。
對方的臉竟然變成了倪霧,紅著眼委屈的看自已。
他嚇了一跳。
醒了。
裴淮聿這個夢,做的讓他背后出了一層冷汗。
他竟然對一個結婚有孩子的‘陌生’女人有性沖動,他可真刑。
這幸好是夢。
他明明吻的是程青渺,要做的時候竟然成了倪霧的臉。
他起身去了洗手間洗了洗臉,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凌晨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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