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來,她依然如此。
仿佛有根涇渭分明的線劃在她與他之間,她時刻警惕著,從來不會逾越那根線半步。
昨晚她和霖霖住在傅庭洲的別墅,而現在,她卻只愿意住在酒店。
就算她收下戒指……
他垂下眼簾,目光落在她光禿禿的無名指:“戒指,沒有戴著嗎?”
姜星低頭,摸了摸左手的無名指。
她甚至記不得戒指是什么時候不見的,她一直沒有摘下來過。
難道是落在別墅了?
“對不起,我……我待會兒找一找,可能是放在行李箱里。”
陸硯辭收斂起情緒,唇角微微上揚:“丟了也沒關系,我再給你買。”
“你也休息吧,我先走了。”
“嗯。”
姜星打開行李箱,翻了半天,可是里面根本就沒有戒指。
那枚戒指,本來她是打算還給他的。
傍晚,門鈴在響。
打開門,姜星怔愣了兩秒,外面黑壓壓的,一排穿黑西裝的男子。
“傅庭洲,你來干什么?”
她皺眉,急于關上門,可男人大半個身子已經擠了進來。
擋不住,還是被他得逞。
將她逼在墻角,他雙手摟上她的腰,身軀傾向她:“我有話跟你說,說完我就走。”
“我跟你沒什么話好說的!”
他彎腰,下巴輕輕地抵在她肩膀,粗沉的呼吸聲燙在她耳邊:“霖霖是我的兒子,為什么瞞著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