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剛還沒問林家的事,見他媽氣成這樣,這多半是事情很復雜,拉著林君雅到一旁打聽。
“我勒里個巴子,我媽罵得沒錯,這真是一屋子人渣禽獸啊。”徐峰性格隨他媽,當場開罵了,又一臉憤怒的問:“他們跑出國了,這就抓不到了嗎?任由著他們逍遙法外?”
“現在還沒查到具體逃去了哪個國家,只確定出海了,他們一旦在國外定居下來,有了合法的戶籍,到時抓捕起來很麻煩。”林君雅之前問了公安局領導,無比懊惱自己粗心大意了。
“小林,有句話說,舉頭三尺有神明,善惡終有報。他們種下了惡因,必會結惡果,這是遲早的事。”
徐父安撫她,說一些客觀的事實,“他們雖然警覺逃了,但不見得去了國外就有安生日子過,人生地不熟,語不通,環境氣候及飲食差異大,還有各種各樣的不適應,一切得從零開始,還要時刻擔心被抓回來伏法,他們家的日子絕對不可能比國內更安穩舒適。”
林君雅也想到了這些,之前也跟父母弟弟說過,“我們家過了這么多年悲苦日子,現在也該輪到他們嘗嘗生活的苦了,十五年都熬過去了,再等個十五年也無礙,我們遲早要將這仇給報了。”
“你們姐弟兩都很聰明能干,遺傳了你們父母的堅強韌勁,接下來先放下這事,姐弟兩好好讀書努力上進,早些成家立業,讓你們父母也享受下全家團聚的幸福。”
“這一家子三五年之內定不敢回來,待到將來他們回來時,你們已不是今日的自己了,到時候有的是本事能耐收拾報復他們。”
徐父說的正是林君雅想的,他們家該往前看,做好當下該做的事,過去的一切先放下,等將來走到了某個高度,收拾程松陽一家是彈指間的事。
他們三個在徐家坐了近兩個小時,江謹為許久沒跟徐森見面閑聊了,今晚上老同學之間聊了許多工作家庭的事,還聊了其他同學的現狀,聊到近九點鐘才起身告辭。
林三輝他們都還沒睡,坐在院子里乘涼說話,桌上還擺著切好的甜瓜,他們三人一到家就分了。
沖完涼上床睡覺時已十點了,林君雅剛在床上坐下,人都還沒坐穩被他撲倒了,她立即阻止,“謹為,今晚不可以了。”
“為什么?”江謹為沒反應過來。
“這幾天都不可以。”
林君雅難得有兩分羞澀,耳尖泛紅。
江謹為腦子里冒出了個猜想,這下也反應過來了,有一瞬間的尷尬,伸手覆她腹部,“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不舒服,我身體體質很好,不痛,每個月都很準時。”
江謹為將今天的日期記在腦子里,輕輕撫摸她平坦的腹部,叮囑她:“你剛剛洗的冷水澡,以后莫要再洗冷水,也少吃些西瓜,我聽小姨說西瓜寒性重,女同志別吃太多了。”
“我剛剛沒洗冷水,暖水壺里的熱水倒了半壺,洗的溫水。”林君雅自己有注意的。
“嗯,明天在家里好好休息,別去外邊跑。”
江謹為翻身躺下,將床頭燈關了,又側身摟著她睡,“睡吧,不舒服就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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