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博物院工作了五年,跟著精通古董文物的專家學了點皮毛,每天幫著打雜擦拭文物,對這個小葉紫檀的香味記憶深刻。”
錢老知道小葉紫檀的名貴,封建皇權時期是專供皇室的頂奢木材,靳大夫能配如此名貴的藥箱,這足以說明靳家曾經定是頂級世家大族。
之前師徒兩商定了個特殊背景,林君雅也跟周老師透露了點,靳源想著錢老應該知道了,配合著露出了勾起一抹復雜的笑:“祖上傳下來的,用十年青春才保住它。”
錢老經歷過那十年,能深刻理解,“這不僅是你祖上的榮譽,也是文化瑰寶的傳承,是該守護住。”
家家都有特殊的經歷,錢家人都是聰明有分寸的人,沒有再多問私事,開始配合他治療。
等傷患處擦拭完后,靳源給他敷藥油推拿,“錢老,你這處暗傷挺重的,有些筋肉都壞死了,血管筋經都被壓制堵塞了,現在給您用力推拿,會比較痛,咬牙忍一忍。”
“靳大夫,你只管下手。”錢老做好了準備。
“現在會痛,不過今晚上回去,肯定能睡個好覺了。”
靳源立即開始,用了一絲絲內力推動藥液滲入,錢老當場疼得直抽氣,林君雅快速跑到廚房拿了根筷子出來,“錢爺爺,快咬著筷子,這樣不會傷到舌頭。”
“對,對,老錢,張嘴咬著筷子。”錢老夫人連忙給他塞好。
靳源按了二十分鐘,按到錢老疼得都快要暈了才松手,在他腦子緩過來后,笑著問:“爽嗎?”
錢老:“...爽。”
“還爽呢,看你疼得全身都打擺子了。”錢老夫人滿眼心疼,連忙把棉衣給他套上。
錢老在她攙扶下直起身子,腦袋不停晃動,原本偏暗沉渾濁的雙眼冒光了,“靳大夫,我好像眼睛視力都轉好了,看得清楚些了。”
“你那些筋經都堵死了,血氣都沖不上頭部,腦袋眼睛四周都供血不足,當然每天頭昏眼花了。”
靳源指著他胸口,問他:“胸口處還那么悶痛難受嗎?”
“咦,好像好很多了。”
錢老剛疼得沒知覺了,這下緩過勁來,清晰感覺到胸口沒那么悶疼難受了,老眼精光四射:“靳大夫,好醫術。”
靳源嘚瑟微笑,指了下他手邊的保心丸,“這個藥繼續吃,我再給你配點別的藥,先吃個三天吧。”
“三天?不用多吃些藥?”錢老夫人忙問。
“先吃三天,緩解疼痛癥狀,后面再換藥吃半個月。”
今天的治療還沒結束,靳源說完就取銀針了,招呼徒弟來學習,“君雅,過來看,記住順序,明天后天你來施針。”
林君雅立即往江謹為身后躲,露出一副為難的模樣,尷尬的笑:“師傅,我不會,我不敢。”
“我在旁邊盯著,你怕什么。”
靳源笑睨了她一眼,她膽子大得很,在那邊初次下針時是又快又穩,現在純粹是演戲,不過他也有配合:“你還說以后要學醫,學西醫動刀做手術,你現在連銀針都不敢下,你還敢拿刀動手術?”
林君雅笑得比哭還難看,“我怕扎傷錢爺爺了。”
“你別拿出那揍人打架的氣勢,就扎不傷人。”靳源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