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就讓陸懸舟破了大防,自行車晃蕩了好幾下,最終還是沒穩住,陸懸舟眼疾手快地跳下了車扶住。
林見椿驚訝陸懸舟身手敏捷,她還坐在后座上晃蕩著腿呢。
陸懸舟確定林見椿沒傷著,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林見椿的手就摸向了他的口袋。
半包牡丹。
陸懸舟有點兒緊張,他聽機械廠的已婚同事們說過,女人都不喜歡男人抽煙。
“我平時出車的時候會抽幾根解解困,這幾天真沒抽。”
“有沒有抽還待進一步驗身,我只相信我的聞到的。”
林見椿拉著陸懸舟的衣領,強迫他低下頭來,她的鼻子輕輕地嗅著,從胸前到脖頸,又從脖頸到嘴邊。
兩人的唇若有若無地碰著,林見椿輕咬了一口嘗了嘗味兒。
陸懸舟的心都被提了起來,“怎、怎么樣?”
“不錯,確實沒抽煙。”
陸懸舟松了一口氣,才從林見椿的眸中讀到狹促。
他捏著林見椿的細腰,磨牙道:“膽子肥了,又在外面招惹我!回家再收拾你!”
陸懸舟說完,還覺得自已氣勢不夠:“狠狠地收拾你!”
回去的路上,陸懸舟將自行車蹬得飛快。
一吃完晚飯,陸懸舟主動幫林見椿打了熱水。
那殷勤的不要臉的模樣,陸母拉著陸小弟就去了中院水管子那。
陸小弟不愿意去,陸母罵道:“給你做的被套床單都還沒洗呢,都讓我這個老媽子一個人洗,我這老胳膊老腿還要不要了?”
這些天,陸小弟也親眼看著陸母整日地給他縫被褥,裁剪衣服。
陸小弟裝作無奈的模樣:“我洗,我洗,您在一旁指揮我就行。”
母子倆鬧著出了家門,家里就剩下林見椿和陸懸舟。
林見椿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已的處境好像不太妙,“我去幫小弟去洗衣服。”
她急吼吼地沖到門口,一只大掌橫在了眼前,將門給關上了。
林見椿緊張地咽了咽口水:“你關門做什么?”
“不是要驗身嗎?”
“剛剛在路上,驗得太敷衍了。”
陸懸舟的眼神滾燙,盯著她的唇,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背抵著門。“別,我已經驗過了,也還了你清白。”
“這怎么夠?”
“我可不要清白。”
陸懸舟說著就低下了頭,啄住了她的唇輾轉細捻。
林見椿想逃,但是她被困在陸懸舟的懷里。
好一個壁咚,陸懸舟無師自通,天賦過人啊。
“認真點。”
陸懸舟輕掐了一下林見椿的細腰,強迫人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旖旎迷情。
林見椿被吻得渾身發軟,可陸懸舟依舊不放過她,掐著她的腰勒令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深吻。
空氣中回蕩著兩人動情的聲音,令人臉紅。
“回屋。”
陸懸舟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唇,林見椿偏過頭不讓他再得逞,她心里慌得要死,要是誰來串門,就能聽到羞恥的嗯唔聲。
陸懸舟托著林見椿的臀將人抱回了屋里,兩人深情地對望了一眼,唇就貼在了一起。
這一次不似之前的熱烈,兩人纏綿地親吻著,衣衫凌亂……
她以后再也不要撩撥陸懸舟了,這男人忒不禁撩了。
轉日,林見椿揉著腰上了一天的班,處理材料都是指揮文韋博和白溪進行的,她就在一旁當監工。
因為二人從未處理過這些,他們的工作進度推進地有點慢。要帶學生,只能放慢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