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柳還要走老路?她就不信了,孩子不聽話就揍,揍得聽話了就行。
林見椿轉身就去給林母打電話。
林母一聽差點兒將電話給砸了,“這死丫頭膽子怎么那么大,那她這一個月都住哪兒了!”
林見椿提醒道:“我以前總聽她提姐夫姐夫,她會不會對宋摯安有什么想法。”
“不可能!”林母說完后才反應過來,“她以前提的比較多,后來你嫁到陸家后就沒提過了。”
“嗯,你們要是找到她,讓她來大雜院找我。看我不打斷她的腿。”
林母應了,匆匆掛了電話。
林見椿回了家,路過宋家時,特意停了停。聽說宋摯安已經出院去上班了,只要林家人盯著宋摯安,只要他們見面,就會找到林見柳。
她睡了一個午覺,這一覺直接睡到天黑,她好久沒睡得那么舒服了。
“媽,最近宋家挺消停啊。”
“宋寡婦倒是不想消停,但是她一鬧,宋采薇就要拿刀砍她,她也沒有辦法。”
等陸懸舟和林小弟回來后就開飯了。
陸小弟買了工作后,一家人的伙食直接下降,陸小弟心虛也不敢嫌桌上沒有半點兒葷腥,能吃飽飯就行。
紅薯粥三兩口就下了肚,等一家人放下筷子,陸小弟主動收拾碗筷去洗碗。
他買工作花了一千五,而他一個月工資才23.5,在還完這筆錢之前他的腰板都直不起來了。
陸懸舟不用輪到洗碗,每天只要將媳婦伺候好就成:“我去燒水給你洗洗。”
林見椿沒反對,天逐漸開始熱了,公交車里尤其悶,她出了不少汗。
澡桶里倒了水,林見椿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后就開始穿衣服。
陸懸舟正進來倒水,瞥了一眼正在穿花襯衫的林見椿:“馬上要睡了,你穿那么多不怕熱?穿個背心就成。”
陸懸舟貼心地將床頭旁的背心遞給了林見椿。
林見椿沒接,“我一會兒要去加班。”
陸懸舟:???他剛剛聽錯了嗎?林見椿要去加班?下午睡覺,晚上加班?這是在躲他嗎?
今早在研究所門口捉弄了他一把,晚上就要跑?
“我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
“啊?”林見椿滿頭問號。
陸懸舟一臉真誠:“你雖然早上捉弄我一回,我沒放在心上,晚上不會加倍折騰你的。你安心睡,不必拿加班當借口躲著我。”
“早上我咋捉弄……”林見椿說到一半才想起來早上那一聲“爽了嗎”,陸懸舟該不會以為她慫了吧?
林見椿笑得眼尾都噙著淚,等她笑夠了也學著陸懸舟的語氣,一臉真誠:“我從來都不是慫包。”
她調皮地戳了戳陸懸舟的皮帶,“還有,年輕人自信是好事兒,但是咱要學會認清自已的實力,就這點能耐,還不足以讓我當個逃兵喲。”
陸懸舟舌尖抵了抵上顎,笑得痞里痞氣。
林見椿有一瞬的晃神,這男人咋還有這一面,她到底搶了個什么樣的男人?他真的只是一個大車司機嗎?
陸懸舟站姿懶散,彎腰給林見椿扣扣子,“是嗎?那是我誤會了。幾點去加班?實驗室怎么突然那么忙?幾點結束,我來接你?”
林見椿見陸懸舟這般大度、不計前嫌地關心她,林見椿忍不住反思自已:她心臟啊,為了打口水仗的時候贏,竟然用男人最在意的東西挑釁自已男人。
她軟了語氣:“也不忙,我就是想半夜堵一個工程師,想讓他幫忙燒個玻璃。聽打飯大嬸說,那個工程師愛凌晨來吃夜宵,也不知道要幾點,你不用來接我,我晚上就在實驗室睡了……”
“行。”
“現在是七點四十,距離半夜十二點還有四個多小時,我們來談談我到底是什么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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