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若是贏了朕,這兩柄寶劍就一并給你了。”
梁明朗聞,目光在那兩柄寶劍上多停留了一會兒。
她本就是跟著母皇練的雙劍,這么多年鍛造司從未打造出一把能比得上母皇手中這兩柄寶劍的。
她從前還特意為此去纏著母皇要了寶劍送去鍛造司按照模樣一比一的復刻了兩柄,但只有瞧著是相似的,拿在手上的感覺卻大有不同。
這兩柄寶劍跟著母皇幾次九死一生,雖然眼饞,但她還沒有那么大的臉去找母皇直接要劍。
現在聽到母皇說要直接給她,她已經能想象到她背著雙劍出去游歷四方的模樣了,肯定很瀟灑。
“多謝母皇。”
云苓將兩柄神劍送到陛下面前,梁崇月伸手拿過,在手中掂了掂,被系統訓過之后果然乖多了。
“你們兩可要好好表現啊,不然今日就要易主了。”
梁崇月的聲音輕飄飄的,像是隨時都會散在風里,手中的兩柄神劍卻立馬給了反應。
看樣子是不愿意跟著明朗了。
梁崇月對神劍的反應十分滿意,不愧是她用血喂大的。
“母皇,女兒承讓了。”
梁明朗手執兩把自已用慣手的寶劍朝著梁崇月行了個禮,雙劍在手,氣勢都和先前不大一樣了。
梁崇月身著常服站在漫天大雪里,似平常一樣,看向明朗的眼神帶著一種近乎審視的平靜:
“雛鷹長大了想要離巢,總要先證明自已的能力,拿出點真本事來,別給朕來點到為止那一套。”
話音落下,明朗動了,如同離弦之箭,整個人化作一道黑影,朝著梁崇月直撲過來。
梁崇月看皺了眉頭:
“速度不夠快,你平日練成這樣就覺著夠了?”
梁崇月豎起神劍,沒有避開,直接擋下了明朗的攻勢。
“力量也不足,你每日都待在練武場里耍花架子的嗎?”
梁崇月用力震動神劍,將明朗砍來的寶劍震開。
梁明朗看見母皇失望的目光,心頭一緊,已經忘記了這一仗她是為了什么。
現在她只想向母皇證明自已已經長大,不再是那個需要母皇日日操心的小孩了。
寒茫在雪地里飛閃,梁崇月沒有主動進攻,只是一味的防守,在明朗破綻明顯的時候,也不留情,神劍直接對著她的弱點揮去,繞是明朗躲閃及時,神劍還是劃破了她的勁裝,露出了里面的金絲軟甲。
冷風從被神劍砍壞的腰間鉆了進來,梁明朗沒想到母皇竟然對自已來真的。
后背已經出了一層薄汗,母皇依舊云淡風輕的站在原地,肩頭落下的雪都還沒化,瞧著好似根本沒移動幾步。
從前母皇教過的招式在梁明朗腦子里一遍遍的過,凡是母皇著重講到的地方,她都快速回憶了一遍。
“你就這么點能耐?若是這一仗結束,你連朕的衣角都碰不到,朕就要考慮是時候給你添個妹妹了。”
母皇的話比冰室里放了一年的冰還要冷,直往她心上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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