厶囿羅優越來越想死,與其被暴打,還不如直接自殺。
可是想死這一件事,恰巧是他現在最難以完成的事情。
倆保鏢輪流動手,將厶囿羅優打到快昏迷。
厶囿羅優此時臉上已經有不少淤青的傷痕,其中有一個眼眶更是腫了起來,他變得神志不清,一時嗚嗚嗚,一時又呵呵呵,直到倒在地上連番抽搐。
這時,其中一名保鏢扯下他嘴巴里的臭襪子。
臭襪子早已讓他的哈喇子泡濕。
濕噠噠的臭襪子被丟在一旁,立即將原本干燥的地面搞得濕潤。
保鏢捏住厶囿羅優的臉,猛地朝他臉上潑了一盆消毒酒精。
強烈的疼痛,讓厶囿羅優發出慘烈的尖叫,他雙手不停的揮舞掙扎著,似乎是想要撫摸自己的臉,但手指碰到臉的剎那,手又被疼得趕緊收回。
厶囿羅優渾身發抖,如今的他已經失去了一切的壞心眼。
傻臉娜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漠的問道:“現在你肯說了嗎?不說的話,我會繼續讓你享受酷刑。”
厶囿羅優哭哭啼啼,眼淚竟然還混著些許的血液,似乎是眼角的傷口出血導致。
厶囿羅優哭泣道:“姑奶奶,您也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啊,您全程都用臭襪子塞在我的嘴巴里,我,嗚嗚嗚……”
看到厶囿羅優委屈的像是個小媳婦兒似的,傻臉娜一怔,感覺有些尷尬的咳嗽兩聲。
傻臉娜鎮定道:“我看你分明是不想配合,這才讓你享受這頓滋潤的!如果你真的愿意配合,你為什么不早早的舉白旗呢?好了,我不想再說別的了,你就直說吧,你的幕后指使到底是誰?”
厶囿羅優心中腹誹,看向傻臉娜的雙眼情緒很復雜。
他的確不喜歡向女人低頭。
在他們的國家,男人的地位才是至高無上的。
女人只能在男人的膝下俯首稱臣!
可是,如今傻臉娜卻打破了他多年以來的幻想。
他現在已經淪為傻臉娜隨意拿捏的菜雞了。
不甘,憤怒,怨恨以及后怕等等情緒交織在一起,填滿正雙眼睛。
最后,所有復雜的情緒都化為后怕。
他慶幸傻臉娜沒有打死自己,如果是那樣,那一切都沒了。
人最重要的是活著。
他不敢有半點謊話,老老實實的配合傻臉娜的詢問。
當傻臉娜得知是索尼的麥克在搞事情,心中恍然大悟。
麥克這家伙,早在編劇大賽開始前,就曾挑釁畢檀,后來被畢檀的唱跳折服,顏面掃地。
再后來,麥克暗地里耍花招對付畢檀的事情敗露,索尼公司順勢將其降職。
從一個風光的經理,變為小小的保安。
這種職務的落差,能令麥克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也不為過。
她又問了幾遍厶囿羅優,可厶囿羅優知道的只有那么多了。
似乎麥克就是幕后指使者,沒有之一。
雖然很合理,但卻又覺得有哪里不對。
總覺得太簡單了。
傻臉娜想來想去都想不通,當即安排保鏢繼續看管厶囿羅優,并囑咐偶爾為其上上跌打藥與生理鹽水,隨之,她招呼了一彪人馬,朝著麥克的家中而去。
紐約市郊的一處院落內。
麥克正在清洗著自己的愛車。
他雖然曾經是索尼的經理,可他的收入還是不足以在市區購買房產,只能跑到市郊居住。
每天上下班,全靠汽車通行。
如果不對汽車好的話,他害怕哪天車子會突然失控,把他丟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半路上。
都說汽車就是男人的第一個媳婦兒,麥克身為男人,也在范疇之中,只見麥克先是給汽車打上泡沫,再戴著柔軟的手套,輕輕擦拭著車身表面,生怕將車子刮傷。
正在他忙碌之際,不遠處漸漸地駛來六七輛小汽車。
純黑色的汽車,帶著沉重壓迫的氣息而來,他的雙眼眼皮瘋狂跳動,甚至能感知到車上帶著濃郁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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