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長貴話音剛落,又有一名戰士被噴火槍擊中!
戰士反應迅速,趕忙翻了個身,遠離何長貴等人。
隨之,他忍著滾燙的高溫,劇烈的疼痛,竟還能向霉菌開槍!
隨著“砰”的一聲響起,戰士仍舊想要開第二槍。
但很可惜,戰士有心無力倒地不起。
何長貴的憤怒已經到達頂峰。
在戰友的掩護下,何長貴冒險沖鋒。
越是無法穿過敵人的重火力,就越是要放手一搏。
如若心生膽怯,便更容易戰敗。
戰敗就會成為霉菌砧板上的魚肉,死路一條!
狹路相逢勇者勝!
何長貴在炮排的掩護下,打算越過霉菌的重火力。
炮排擁有雷爹的本領,竟有一發炮彈不偏不倚的打中坦克,將露出頭查看戰場局勢的坦克兵炸死。
正在搬運著汽油桶的霉菌,也被炮排巴祖卡的余波震到,汽油桶隨之掉落在地上。
霉菌豈能看著何長貴沖上來?
他們再次準備噴火,卻沒想到,跌落在地的汽油桶竟燃燒起來,將他們自己燒死了!
頃刻間,霉菌這幾個火人便燒成了黑炭!
何長貴心中一喜,率領戰士們沖鋒。
汽油桶爆炸,炙熱的高溫蔓延開來,將周遭的戰壕或者木屋都燒了起來。
這也意味著何長貴等人占據絕對優勢,獲得了橋北的控制權。
同時,外邊的伍萬里帶著哥哥來到了余從戎倒地不起的區域。
余從戎忍著劇痛,緩慢地睜開了雙眼。
余從戎能夠感受到有一股殺意鎖定他。
狙擊手肯定在瞄著他!
至于為啥不直接補槍,他認為是狙擊手要節省子彈。
他瞄了一眼身旁的鋼盔。
幸好他戴了鋼盔!
狙擊子彈擦著鋼盔而過,將鋼盔擊飛。
如若他沒有戴鋼盔,他就腦袋開花了!
一種慶幸從心底里升起。
但是他沒有貿然行動,害怕狙擊手再次開槍。
忽然,一股巨力從他的腳上傳來,他整個人被拖進了壕溝當中。
伍千里兄弟倆將他救下!
伍千里猛地搖晃著余從戎的身體,以為余從戎壯烈犧牲。
“連長!連長!我沒死!”
余從戎的身體有幾分虛弱,但好在保住了一條命。
余從戎的腦袋嗡嗡的,人還沒有緩過來。
見余從戎沒事,伍千里安排其余戰士撤退。
橋南橋北都被他們占領了,指揮官也死在了萬里的手下,他們沒有必要再待在這里。
伍千里兄弟倆帶著余從戎,朝著水泵房而去。
水泵房的戰士不敢妄動。
霉菌坦克還在。
此刻炸橋,容易死在坦克下。
橋北的戰士正在努力,他們架起大抬杠,但大抬杠的炮架斷了,只能讓戰士用身體做炮架。
一枚炮彈發射了出去,準確無誤的擊中了坦克,但卻沒能擊穿坦克!
那是霉菌的煙霧彈!
并不是穿甲彈!
這種結果讓戰士們都一愣。
他們看不懂霉菌文字,裝成了煙霧彈。
梅生立即安排戰士繼續裝彈。
但是,霉菌坦克反應過來,朝著他們發射炮彈!
坦克的炮彈威力巨大,眾戰士連忙躲閃,但還是被炮彈余威波及!
眾戰士,包括受了傷的梅生,都被炸飛,倒在了地上。
巨大的爆炸聲引起水泵房的注意。
水泵房內,平河感受到外邊的動靜,猜測是霉菌坦克出來了。
他沒有著急,而是等待著外邊的信號。
對面墻壁,正是他們心心念念的橋面!
但是他已經知道外邊有坦克,如若現在出擊,肯定會在坦克的射程范圍之內。
他們只能等橋南或者橋北解決了坦克再出手炸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