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波端非常贊同洛杉磯政府的觀點。
比伯就是惡意競爭啊。
原本說好的公平打擂臺,結果瘋狂從中作梗,這難道不是惡意競爭嗎?
想當時,他跟畢導打擂臺,他都沒有那么賴皮。
他理直氣壯,他認為畢導比他強,適當讓讓他很合理。
可是,后來他賭輸了,不就直接愿賭服輸了嗎?
現在比伯的演唱會還沒有開始,但是就已經判定gg了。
原因無他,畢導的沙灘演唱會,一定會比比伯的演唱會人數多。
比伯不是比人數么。
沙灘演唱會的人數,肯定會爆表的。
這也是他相信畢導會勝利的原因啊。
現在比伯知道自己快要輸了,瘋狂作梗,這種人真的好小家子氣。
朱鈞繼續說道:“現在這幾天,比伯竟然安分了下來,這一點很不好,我覺得他最近不露臉,絕對是在作妖。”
朱鈞的擔憂不是沒有可能的。
只是比伯不主動漏出雞腳,他們想要查,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比伯完全低調了下來,仿佛演唱會的事情跟他無關。
眼瞅著距離演唱會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比伯反而越來越低調。
這里面絕對有貓膩。
他們甚至都無法聯絡上比伯的員工。
之前他們都是聯絡員工,從員工的嘴巴里得出有用的消息。
但現在員工說,比伯玩消失,已經很久不露臉了。
這就很難繃。
傻臉娜聽出朱鈞的外之意。
“我也不知道比伯在干什么。”
“自從我跟比伯分手之后,我就沒有再關注過他了。”
“值得一提的事情是,吹牛老爹跟比伯似乎走的近。”
傻臉娜提起吹牛老爹。
季波端跟凱文辻原塵封的記憶不由蘇醒。
就連朱鈞也隱隱想起來什么。
當年比伯剛出道不久,吹牛老爹就曾約比伯一起嗨皮。
聽說當時的比伯從吹牛老爹家里出來,整個人都萎靡了,后來的比伯就越來越叛逆,越來越瘋狂,盡做一些傻逼事兒。
因此,很多人都認為吹牛老爹對年幼的比伯做了不好的事情。
只是,具體做了什么,誰也不知道。
就連傻臉娜也不知道。
畢竟那是比伯的黑歷史,一般人在面對黑歷史的時候,是難以啟齒的。
傻臉娜短暫的回憶了一下。
畢檀去戛納領獎的時候,吹牛老爹的朋友法瑞爾·威廉姆斯在場。
當時鏡頭給到法瑞爾·威廉姆斯,對方一臉不屑的看著畢檀,那感覺恨不得將畢檀生吃一般。
傻臉娜當即提議。
“吹牛老爹的派頭太大了,每一次出行都有十幾個保鏢,實在不方便動手。”
“我想起一個人,他曾受邀參加戛納。”
“法瑞爾·威廉姆斯,在戛納時,他對畢檀的意見很大。”
“這家伙沒有那么大的名氣,容易抓。”
傻臉娜也不避諱什么了。
主要是這些人也不值得受到尊重。
直接抓來問問話,簡單粗暴反而高校。
季波端點了點頭,認為這樣做很合理。
朱鈞也覺得沒有毛病,雖然在龍國的圈子里,這些人的名聲還算很不錯,可是在鷹醬圈子,這些人臭名昭著,完全沒有必要給什么面子,動手就完事了。
一旁的凱文辻原瑟瑟發抖。
瞧瞧他都聽到了什么。
這些人竟然要光明正大的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