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檀啞口無。
主要他確實也沒啥道理。
索性放棄了掙扎。
半晌,熱芭主動敗下陣來,松開了手,畢檀的哀嚎也才停下來。
畢檀腰間早已經紅腫,看到這,熱芭是又心疼,又生氣。
她白了畢檀一眼:“你小子找的紅顏知己,性格啥的確實很不錯,別說你,我都差點陷進她們的溫柔里,我知道男人有能力,就會心懷天下的,但你多少注意點,這要是傳出去,你給我戴綠帽,我可沒臉見人了。”
畢檀點點頭,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像是積極接受批評的孩子。
忽然,熱芭一頭扎進了畢檀懷中。
“你真是個混蛋,以后多考慮一下人家,可以嗎?”
聽到熱芭哭的梨花帶雨,畢檀擁的更緊了,寬厚的胸膛,給了對方最大的安全感。
話說小兩口床頭打架床尾和,再加上闊別幾日,有幾分小別勝新婚的情調,不知不覺便墮入了愛河。
良久,當熱芭肚子嘰里咕嚕的亂叫,畢檀這才笑嘻嘻的跑去打飯。
好在梁建勛跟趙繼農特地留了飯,這才沒有餓著他倆。
休息了一個鐘后,時間來到下午兩點。
直播間又去觀看了“斗牛”與“斗雞”的比賽,晚上參加了當地的青梅酒文化節,穿著少數民族服飾的少女們,拉著畢檀來了個高山流水。
高山流水在全國各地都有相似版本,有些地方是用碗,有些地方是用削掉一半的竹筒,各有特色,但目的殊途同歸——灌到客人。
在一連串的折騰下,畢檀這個娛樂圈酒神,倒在了酒桌上呼呼大睡,他連自己怎么回的房間都不記得了。
另一邊,京都某處單位辦公室里。
一位頭發花白,扎著辮子的中年男子,翹著二郎腿,依靠在辦公椅上。
他一手夾著煙,一手拿著資料端詳,嘴里不停念叨著“不行不行”,他臉上的愁容幾乎沒有消停過。
“楊總!您不是愁今年安排什么節目嗎?我給您送人來了!”
美院老金的大嗓門,打破了單位的寂靜。
不少人發現是美院老金,頓感無趣。
楊升抬眼一瞧,發現是美院老金來了,臉上這才掛上一絲笑容。
“來來來,別的事先不談,我最近剛搞到一批好茶,這是我老家那邊的英紅九號。”
楊升笑吟吟的拉著老金進入沙發入座。
一陣搗鼓以后,獨屬于英紅九號的茶香味蔓延開來。
老金鼻子聳動了幾下,感到心曠神怡。
“真不錯,粵省的英紅九號有蜜香花香,還沒喝進嘴里呢,這股香味就直撲天靈感了。”
“你這家伙還真是見多識廣哈,我以為你們北方人比較喜歡綠茶呢。”
“哪有,只不過是很難找到正經紅茶,所以才喝綠茶。”
紅茶的工藝要比綠茶麻煩一些,處理過程弄不好的話,就很難保證茶葉的品質,從而影響喝茶者的身體健康。
想要找到好紅茶,可比找好綠茶難多了。
楊升正是來自粵省,從90年代開始,就一直在電視臺工作,每年的春晚節目,都有參與在其中,并且有大部分節目都是出自他手。
雖說沒有真正的擔任過春晚導演,但好幾屆元旦晚會的導演,可是他擔任的。
而自打哈文辭職以后,總導演的工作,就真正的落到了楊升的手上。
老金聽說楊升今年要擔任總導演,立即屁顛屁顛的來了。
二人對剛泡好的紅茶贊不絕口,猛地喝了好幾口,這才開始漸漸進入正題。
“老金,你有親戚想上春晚?”
“不是,哪有啊,你以為我是祁同偉嗎?村里的狗都要做軍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