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靜薇嘴角一陣狂抽,媽了個雞,今兒到底是出門沒看黃歷,還是有人在背后搞她?
擎司淮也微微詫異,無奈一笑的伸出一只手,做出紳士般的邀請,“不知能否請小丫頭陪我共舞一曲?”
會場所有人再一次將目光落在孟靜薇身上。
那些人的眼神中有羨慕、嫉妒、嘲諷、輕蔑、嘲笑,集各種目光于一體,就是等待著看她的笑話。
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陳茜挽著一位男舞伴,站在孟靜薇面前,肆意嘲笑,“孟小姐從鄉下來的,讓你跳舞可真是為難你了呢。”
上一次在擎家老宅門口,陳茜被孟靜薇扇了巴掌,她心中記仇。正巧抓住機會,一個勁兒的落井下石。
“是啊,孟靜薇從鄉下來的,指定不會跳舞。”
“呵呵,飛上枝頭也不可能成為鳳凰,說到底是個鄉巴佬。要不是命好救了擎爺和擎老夫人,指不定現在在哪兒擺地攤呢。”
“可不是嗎。”
“交誼舞都不會,還怎么好意思混跡在上流圈子,格格不入。”
“你看她吃的停不下來樣子,真是像極了逃荒回來的難民,沒出息。”
……
周圍有些人圍了過來,說話十分苛刻。
孟靜薇聽著那些人刺耳的話,渾然不在意。
倘若每天活在別人的目光之下,累的只會是自己。
終是刷刷刷幾十道目光射了過來,她仍泰然處之的手肘撐著桌面,小手托著腮幫子,右手拿著叉子叉了一塊糯米糕,慢悠悠的咀嚼著。
眨巴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向擎司淮,“七叔,他們說的那個什么菲格珠寶的一套首飾品貴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