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三十二級的怪,這木甲槍兵明顯要比黑暗騎士厲害的多,除了動作僵硬點外,那柄既可沖擊一點,又能橫掃一片的羅紋槍,讓那些騎士叫苦不已,或許是因為戰斗的方法不同吧,我是避怪鋒芒與之周旋,才能將那黑暗騎士斬于刀下,哪象在這里都是硬碰硬的砍殺,來不得半點水份。
掛掉了十幾個前面負責擋怪的騎士兄弟之后,我們才將眼前的木甲槍兵給消滅干凈。后面那些尾隨的玩家們看到這樣的戰斗情況后,暗自慶幸不是自己面對這些變態的的怪物,同時心中對沉寂之塔那未知的實力估測又提上了一個臺階。
邁過癱散在地上那些木甲槍兵的殘骸,大部隊繼續朝前面進發,沖天劍特別叮囑了一下前面引怪的刺客,如果發現有群體的木甲槍兵就換條道路,這里不是迷宮,應該會有很多路可走的,要盡量少引點怪,不能在路上有太大的消耗,留著實力對付boss,刺客們也心領神會地消逝在他的眼前,繼續前面的開路工作。
轉過那個讓我看了又看,一望再望的路口,光滑的墻壁上那盞熄滅的熒石燈在我的眼睛里無疑是一團熊熊燃燒的希望之后,那可是我下次來和boss單獨約會的有力保障啊,腳下的步伐也因此而遲緩。
一旁的刑天順著我的目光,好奇地望了過去,什么也沒啊,只有冰冷的墻壁和一個落滿灰塵的破舊螢石燈而已,再不然就是后面那些鬼鬼祟祟跟在后面的玩家,于是開口問道:“大哥,你看什么這么入迷啊,是不是墻上有花?”
“是有花啊,你沒看到那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正向你招手,叫你過去嗎?”我故意擴大音量回到,效果保證能讓走在前面和煙雨蕭蕭聊著的嘵嘵聽到。
“什么,在哪呢,你沒騙我吧。”刑天忘乎所以地四處張望,嘴里問到。
“刑天!”想不到嘵嘵身為一介女流之輩,竟然能發出如此氣壯山河的吼聲,讓吾等實在慚愧不已,只見豎直了耳朵已經捕捉到我話語的嘵嘵猛一回頭,怒目相對刑天,櫻口微開,頓時讓刑天如見了貓的老鼠般乖巧。
“我的好大哥啊,你這不是害我嘛,我,我可真是冤死了,這下我跳哪才能洗干凈。”刑天一臉苦相的看著我說道,然后趕緊如同牛皮糖一般往嘵嘵那黏了過去,嘴里不住說道:“老婆,你別誤會,不是那樣的……”
嘿,你小子活該,既然跳進了愛情的泥潭,不讓你吃點苦頭,你還不知道什么是“年少不知愁滋味”呢,還是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好啊,我樂呵呵地前面一個哈腰,一個昂頭的兩人,心里想道。
深遠幽暗地的過道中不時有一兩個木甲槍兵尾隨探路刺客身后,從黑暗中躥了出來,不過既然有了第一次交鋒的經驗,隊伍里那些老道的玩家已經早就準備,位置靠前的法師有了充分發揮的余地,除了跑的慢點被木甲槍兵追上戳掛掉的幾個刺客,還有一時興起忘記吃藥的幾個騎士被砍飛外,一路上基本是有驚無險,隊伍保持了充足的戰斗力。
看著漸漸深入塔里的隊伍,事情正往計劃中的方向順利進行,沖天劍那緊鎖的眉關也舒展開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隊伍中間的血染疆土幾個快步追上了他,抖了抖手上的斧頭,粗聲粗氣地說道:“嘿嘿,兄弟,看來挺順的,其實只要配合得當,那些死板的木疙瘩并不是什么問題,真不知道哪個該死的boss躲在哪個角落里,真想和它拼一拼,我的手都癢了。”拍拍血染疆土那強健的肩膀,沖天劍笑著說道:“呵呵,別急,會有讓你動手的機會,不過我們是第一次來,還沒摸清這里的虛實,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要小心為妙嘛,這可是我們幾個在天地里揚名立腕的大好機會,可不能錯過了;還有,別忘了后面跟著一群討厭的蒼蠅呢……”
傲氣凌云則是一副蹙眉沉思的摸樣,看著那些地上的殘肢,他嘀咕著:“沉寂之塔的一層難道就這么簡單嗎,還是我想的太多了,單憑這些家伙可是擋不住我們的步伐……”
恩,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估計再有一兩個時辰就能將一層找個遍吧,憑著殘留在腦海里對沉寂之塔外部荒野范圍的記憶,我估算著,nnd人多就是好啊,換做哪個小團隊也沒這樣的實力來塔里轉悠,不過要是我的等級高一點的話,倒是可以來這里闖一闖,那個最下面的魔龍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一聽名字就知道是個頂級的boss啊,爆的裝備怎么著也得是個黃金級的吧……
就在我們各想各的心事時,負責在前面探路的刺客們已經陷入了突然出來的一群木甲槍兵和木甲弓手的包圍之中,而他們還渾然不覺。(注:低等級情況下:弓箭手發現刺客潛行幾率為40%;同等級情況下:弓箭手發現刺客潛行幾率為80%;高等級情況下:弓箭手發現刺客潛行幾率為100%)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