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那藥渣有無香味,色澤是否光亮我是判斷此法是否可行的標準之一,因此當用陽性草藥煉制時,鼻子嗅到那藥渣之中帶著股沁心之香,我就知道有門。
失敗,是成功的媽媽,此話果然不假,我在堅持利用陽性草藥做嘗試,陸續失敗五次之后,成功地用陽性的金脈蘭和映日菊各一株與雪蓮花合在一起,煉制出五顆天香丹,獲得經驗多少暫且不說,增長熟練度多少暫且也不提,讓我興奮的是該丹的屬性,可以瞬間補充血量五百。
奶奶的,這可是能在危急關頭起死回生的救命良藥啊,一般的補血藥劑可都是一截一截往上加,能瞬間補血這么多的,還沒出現,至少我還沒見過。牛,果然是有什么樣的品,就能出什么樣的質,不過就是代價稍微大了一點,去了我不少藥材。
煉制出十五顆天香丹,將自己的煉藥技能成功沖到中級后,我便不再用雪蓮花煉制下去,畢竟這天香丹的成功率還是比較低,雪蓮花有限,不容我如此揮霍,能有這么多保命足以。
一轉頭,看看那堆碧綠的星空草和籠罩著淡淡黑色的紫靈金花,我的心有所動,雪蓮花就能煉出如此好藥,也不知這紫靈金花能煉出什么令我驚喜的丹藥來。但是,萬一失敗的話,那我可就血本無歸了,還是先用星空草試試吧。
“隱為者玩家,你所使的星空草已受輕微尸氣玷污,無法煉藥,請凈化后再用。”看著這條系統提示,我拿著無法投入藥鼎的星空草,不禁納悶起來,什么,還有藥草被玷污無法煉丹一說,那樣的話,這紫靈金花豈不是更加無法煉制嗎。
我帶著這個疑問,將紫靈金花拿起來投向了藥鼎(只要不使用煉丹技能,草藥就只是放在鼎中,隨時可以取出的)。
“隱為者玩家,你所使的紫靈金花已受嚴重尸氣玷污,無法煉藥,請完全凈化后再用。”
媽的,這是怎么回事,這紫靈金花聽上去比起星空草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還“嚴重玷污”,需“完全凈化”,這可怎么辦,不能拿來煉丹,那它們不就等于是一堆廢草,沒有絲毫作用嗎。我帶著郁悶的眼光,掃視著那株紫靈金和一棵棵星空草,心里抱怨起來。
奶奶的,沒想到我在冰雪之地,舍生忘死,還冒天下之大不違,放出個千年尸王,就得到一堆無法使用的草藥,沒根沒據地告訴我需要什么凈化,我到哪去找啊……我是越想越氣惱,越想越忿然,轉手就想從背包里掏出詛咒之刃,剁上幾刀來解氣。
右手無意碰到華老爺子送我的藥瓶,我腦海里剎時靈光一現,呀,咱怎么把華老爺子這個神醫給忘了,他老人家可是見多識廣,沒準會知道如何解除尸氣的方法,咱可不能沖動,切肉容易能做菜,切這草藥可就別想再煉丹了,咱趕緊去他那討教討教,看看能有什么收獲。一想到這里,我連忙收起桌上一干成品材料,我推門而出,目標直對二味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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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不是焱靈金果嗎?你是從哪得來的?它不是一直長在云山下囚禁千年尸王的地方嗎?莫非……”沒容華老爺子說完,我連忙一把捂住他的口,小聲說道:“您老別說了,這里人多嘴雜,我們進里屋,進里屋再說。”
這華老爺子可真是的,現在可是非常時期,還在這公開場合說如此敏感話題,雖然你是無心,但是等于在害我嘛,不過他怎么說這紫靈金花為焱靈金果,難道其中還有什么蹊蹺不成,我聽了華老爺子那話,心里也嘀咕起來。
聽我這么一說,華老爺子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點著頭說道:“你隨我來。”
轉過種滿藥材的花園,華老爺子停在一醬紫色桃木門前,抬手輕輕一推,“吱呀”一聲,門被打開了,一股濃濃的藥味撲鼻而來,我抬步跨過門檻,尾隨華老爺子走進了里面,目光一掃,喝,敢情這就是華老爺子的煉丹房了。
一個半人多高,通身烏黑,閃耀著金屬光澤的三足藥鼎端端正正地放置在屋子的正中,藥鼎上幾縷熱氣蜿蜒而上,在半空形成一片氤氳的氣霧,而藥鼎下面的火堆還在不停跳動著幽藍色的火焰。
房間的四周則堆放著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瓶瓶罐罐,幾個高大的藥櫥一溜順地順著墻角排開,一張擺放著筆墨紙硯和幾本書冊的案臺橫放屋內,厚重敦實的太師椅半拉在臺旁,幾盞懸掛在屋梁上的乳白色長明燈則將這里的一切,都包圍在柔和的光輝里。
“華老爺子,你怎么就斷這草藥是……”我剛一開口詢問,華老爺子沖我抬了下手,說道:“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來,我給你看個東西。”說完就邁步走到案臺旁,拉開一個抽屜,從里面翻了翻,然后抽出一本薄薄地冊子來,打開其中一頁,遞了給我說道:“你看看這個,就知道我怎么知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