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撕殺過后,夜無缺見近身戰明顯自己討不了好,連忙一個后空翻往后躍去,但是他又忘了,自己的腰帶還被我的飛龍探云爪給牢牢抓住呢,咱們可是栓在一根的螞蚱,他怎么可以大難臨頭各自飛呢。不要丟下我啊……
突然拉開的距離讓聯系著我倆的龍筋索鏈繃得筆直,隨之而來的是分量十足的反彈力量,讓我跟幻影射手不約而同地往對方飛去。當然我早就算準時間,而對于幻影射手來說,這又是個意外。只要飛龍探云爪還在他身上,他的弓弩就始終無法施展出來,只能采用他并不特別擅長的近身戰跟我肉搏。
冰雪漫天,晶瑩的雪花是片片飛舞,在狂風的推動下從天而降,環繞在夜無缺的身邊,這一次,冰魂割裂者總算是帶出冰咆哮,驟然減低的極限零度將剛剛和我激情相擁的夜無缺,頓時凍成個人棍。
吼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們是有來有往嘛。你小子射我以箭枝,咱哥們報之以匕首,我可不像你還要耍耍帥,玩玩pss,我可是簡單實用,一刀又一刀,刀刀見傷口。而他的兩頭寵物雖然有心救主,但是在我家小影和小金的特別關照下,只能是又心而無力了。
詛咒之刃與冰魂割裂者輪翻招呼向夜無缺,雖然看不到他藍色面具下的表情,但是我相信此時此刻,他的臉色肯定是難看到了極點,一失著成千古恨,是差那么一點點,就讓他從風光無限落到萬丈深淵。
白光再次從半空中灑下,隨之而來的還有漫天的金色花瓣。我戴著面具的黑色半身像再次被擴大無數倍投影在半空之中,引得無數美女尖叫吶喊,這一次,我可是給出一個揮刀問天的酷姿。
“哇卡卡,真是帥呆了,酷斃了!”曉曉跟馬尾辮兩人是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激動得無法表,臉上寫滿崇拜和興奮。
“平時候還怪我喜歡看美女,今天看到大哥耍了一次帥,居然就激動成這樣子,還好意思說我,哼,什么人嘛。”刑天如一只大青蛙般蹲在椅子上,郁悶地盯著歡呼雀躍的一對超級無敵姐妹花,自字語地咕囔道。
“給我閉嘴!你懂什么,有本事你也去弄個五十強讓我看看。”曉曉立即是額頭上青筋暴起,回頭一記老拳砸向刑天的頭頂說道。
“我,我不懂,看比賽……看……看比賽……”刑天一臉無限痛苦之情,揉著被砸痛的腦袋,含著盈盈熱淚指了指擂臺方向道。
“哼!”曉曉瞪了自己老公一眼,繼續跟馬尾辮用驚聲尖叫表示兩人的興奮。
嘿嘿,咱這次的戰斗用時,正好是在第十名,這樣的話,下午的pk戰我是不用參加。雖然不用參加比賽,但是我還是準時到達比賽現場。剩下的對手是越來越厲害了,如果不能了解對方的隱藏的招數,我要完勝的話,難度可不小。之前的幾場比賽中,隱藏實力的人太多了,包打聽協會的玩家資料手冊根本沒有完全記載。說到底,不確定因素太多,一切還是要靠自己。
主城外,湖畔邊,柳樹下,總算和刑天他們捉到咱的馬尾辮,靜靜地坐在我的身邊,雙手挽著我的胳膊。她什么都沒有問,也沒有怪我為什么參加比賽也不告訴她。難得的善解人意,頓時讓我覺得有些心虧的感覺。倒是刑天這小子,一路上是一個勁兒地問長問短,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才好。幸好曉曉再也忍受不到這個括燥的男人,最終以“溫柔的武力”讓他收聲,和他走到旁邊,才讓我的耳根子終于能清靜一會。
淡淡的夕陽余暈散落在四周,給我們兩人身上披上一層輕薄的紗衣,湖面上,涼風習習,波光粼粼,一片輕薄的氤氳水氣冉冉升騰,湖中的魚兒不時從水面上躍起,濺起一陣水花,一波波漣漪……
“明天的比賽……”馬尾辮那嬌嫩的側臉被霞光鍍上一層金邊,顯得更加明媚誘人,讓我看得幾乎癡了。“明天的比賽有信心嗎?”她慢慢地轉過臉來,溫柔地看著我說道。
不知道為什么,我答應陪她到這里來看夕陽,這種感覺實在是很舒服,很溫馨、很甜美。
我對她笑笑,沒有說什么,伸手輕輕攬過她的肩膀,一同看向遠處天邊的絢爛夕陽。
“我知道,你一定能贏的。我對你有信心。”馬尾辮臉上微微一紅,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將頭輕輕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小聲地對我說:“以后不要什么事情都一個人去面對好嗎?雖然我沒有能力,但是我希望與你分享一切,無論是快樂或痛苦,我都想跟你一起去體會,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可以嗎,小羽?”
汗,這次輪到我臉紅了,馬尾辮竟然在這個時候,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來,讓咱的小心肝怎么能夠平靜得下來,撲通撲通,跳得格外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