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就是這樣子,才會被大夏龍城給誅殺的。”赤戊惱怒的說道。
“大哥...”艽娘見他生氣,泫然欲泣的叫道。
赤戊在想事情,被她吵得不耐煩,揮揮手道:“稷兒和濘江的仇不能不報,但要從長計議,不能魯莽行事。此事我已略有頭緒,過幾日你自會知曉,切記不可胡亂行事,壞了大計。”
“嗯...”艽娘無助的應著。
大夏歷盡千年歲月,似乎從最初的鼎盛到了快要衰落的勢頭。
有些古國開始蠢蠢欲動,一些不甘雌伏的神明開始策劃,像最近蒼梧郡之事后面,就隱約藏著神明的影子。甚至還有宗門和大夏世家在背后扇動。
這潭水很深。
早前就有人曾經約見過赤戊,打算聯合水澤眾神將大夏水脈掌握在手,借此超脫。
神明的法力增長并不只是修煉,而且還有香火信仰愿力,掌握了水脈,那就是掌握生活在水脈附近百姓的香火愿力。這讓誰能不心動。
只是大夏設有專門針對神明的神武軍,若諸神稍有移動,輕者叱喝,重則剝落神位,更甚者還有殞落的風險。
也正是如此,一些有野心的神明才將那顆蠢蠢欲動的心按下。
但當下蒼梧郡之事讓它們看到了希望,所以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赤戊知道,這些神明的背后應該有大夏宗門和世家門閥的影子,和他們合作無疑是與虎謀皮。可這些人早已被當下的利益蒙蔽,怎么也抽不開眼來。
很多水神都來勸過他,讓他合作。
但赤戊什么人,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的答應。只是這么一來,不免讓那些人怨聲載道。
此次正好借濘河龍王之事,向大夏龍城那位套取一些好處。
也可以轉移那些人視線,免得老是來想他呱噪。
在他看來,雖然大夏有衰落的跡象,但這是條真龍,只是垂垂老矣,也不是一兩條小蛇能夠吞得下的。他赤戊可沒有那吞天的野心。
過幾日,赤戊就聯合水脈諸神上表,懇請大夏龍城帝者懲戒殺死濘河龍王兇犯。
他沒說是什么人殺死了濘河龍王,因為公良這身份無法深究。若是深究下去,那就是要找荒人的麻煩,那還得了,到時候不要說在東土的荒人,若是惹出不世出的大荒兇人,他們這些水澤眾神還不夠他們吃的。
這些荒人可都是不能惹啊!
別人是喊打喊殺,他們是直接殺過來,剝皮抽骨喝血吃肉,有的連靈魂都不放過。
以前就有些不開眼的水澤神明惹到荒人,最后落個尸骨無存,怎一個慘字了得。
所以,赤戊它們才沒那么傻。
大夏龍城帝者看到諸神上表,皺了皺眉,也沒有深究,直接拿乘丘家為替罪羊,只是乘丘家乃是世家門閥,其歷史可以追尋到上古,也是可惹不得的存在。
最后還是罰款了事,還將濘河龍王之職封給了赤戊,其它人也各有分賞。
如此,水澤諸神才歡喜散去。
此次,水澤諸神也是各有算計,赤戊有自己的算計,難道其它人就沒有。
其它人是想借此來試探大夏龍城帝者的威嚴,如今看來,真的是垂垂老矣,已無當年殺戮眾神的赫赫威嚴。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