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點了點頭，迅速去準備咖啡。

陳陽看著胖子的動作，嘴角浮現一絲嘲弄的笑意，語氣依舊帶著幾分不屑：“這就對了嘛。”

他靠在椅背上，顯得隨意而悠然。

陳陽端起杯子，漫不經心地喝了一口咖啡，眉頭一皺，接著啐了一口，臉上露出一絲嫌棄：“什么玩意，真雞巴難喝。”

胖子的眉頭不由得緊了緊，但他沒理會陳陽的挑釁，而是冷聲問道：“你們的誠意呢？”

陳陽斜眼瞥了他一眼，嘴角揚起一絲玩味的笑意，輕輕地笑了笑：“照片呢？”

胖子冷冷一笑，臉上滿是自信，毫不退讓地說道：“錢到位，照片自然會還給你。”

陳陽搖了搖頭，語氣顯得漫不經心：“我怎么知道，照片只有這一份呢？”

胖子眼神一沉，臉上的笑意漸漸冷卻：“你沒有選擇的余地。”

陳陽嘆了一口氣，仿佛終于意識到無法抗爭，裝作妥協的樣子。

他聳了聳肩，語氣放緩：“好吧，不過你也知道，”

“現在國家查得緊，明星這行也不好賺錢，”

“我家主人實在拿不出那么多錢。”

胖子眉頭微微一挑，顯然沒料到陳陽會突然開始討價還價。

他愣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以為陳陽已經服軟了。

“呵呵，你這態度就對了嘛，”

胖子笑了笑，露出滿臉的油光，“其實這件事也不是沒有商量的余地。不過哥也只是個打下手的，”

“能做的有限，給不了你太多優惠。”

胖子故作沉思了一下，像是在考慮讓步的空間，隨即咧嘴笑道：“這樣吧，九百八十萬。”

“算你們個誠意價，怎么樣？”

陳陽坐在對面，依舊搖了搖頭。

胖子的笑容漸漸僵住，眉頭微皺，語氣帶著不耐煩：“九百七十萬，不能再少了。”

陳陽依舊面無表情地搖頭，似乎完全沒有把這個價格放在眼里。

胖子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語氣越發冰冷：“那你說多少？”

陳陽抬起手，慢慢舉起一根手指。

胖子盯著他那根手指，眼神中閃過一絲狐疑，試探性地問道：“一百萬？兄弟，”

“你這要求有點過分了啊，這可是明星的緋聞大料，”

“你說一百萬，真有點說不過去。”

陳陽依舊搖了搖頭，笑意更濃。

“那你到底說多少？”

胖子的耐心已經幾乎耗盡。

陳陽笑得更燦爛了，嘴角揚起一抹譏諷，語氣輕松地吐出兩個字：“一毛。”

“一毛？”

胖子愣了半天，瞪大眼睛盯著陳陽，顯然是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努力回想了幾秒鐘，確認自己沒聽錯，臉上的憤怒瞬間涌了上來。

“嘭！”

胖子猛地一拍桌子，整個咖啡廳的桌椅都顫了幾下，胖子的肥碩身軀迅速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滿臉通紅，聲音憤怒得幾乎要爆炸：“你他媽在耍我嗎？！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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