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瑞看到妻子滿臉憤慨的樣子,隨即就接著解釋道:“我對兒子的性格做過一番調查,現咱們兒子是那種不喜歡跟人爭斗,安于現狀的年輕人,可是咱們的家庭注定了兒子這輩子是無法安于現狀的生活下去,在未來就算他不去跟人爭,跟人斗,在加上咱們這些年虧欠他的,所以我們夫妻倆根本就不能b迫兒子做他不喜歡做的事情,但是因為我們家族的原因就算兒子真的與世無爭,到時候許多麻煩自然會找上他,所以為了咱們兒子的將來考慮,也為了咱們家族的未來找想,我不得不用這種方法讓咱們兒子在毫無意識的情況下慢慢走上這條路,而現在我之所以讓他留在日本主要是有兩個目的,第一個目的目的就是希望他能夠借日本目前生的事情在國際上增加聲望,你想想咱們兒子的三不救原則在國際上已經不是什么秘密,而這個時候兒子卻為了人類而放棄自己的原則,出手救助那些需要救助的日本人,到時候只要稍微一炒作,兒子所獲得的將會是無法相信的名聲和威望,第二;我要讓瑞典國王明白我兒子的身份要比他女兒顯上百倍。”
聽到丈夫的話,陳玉梅在心里已經贊同丈夫的想法,但是擔心兒子跟兒媳婦安危的她自然是不會給吳國瑞好臉色看,大聲問道:“吳國瑞就算你的想法是正確的,可是那可是一種非常可怕的病毒,我兒子想要出名,想要獲得什么那是早晚的事情,你憑什么讓他留在日本?吳國瑞!我可警告你了,當初因為你的決定造成我跟兒子母子分離二十幾年,這次如果兒子在日本有什么散失,我陳玉梅絕對會跟你同歸于盡。”
吳國瑞見妻子妥協,心里暗暗地松了口氣,有些討好似的伸手摟住妻子,笑呵呵地說道:“老婆!你放心吧!在兒子的名聲和兒子的性命之間,當然是兒子的性命最重要,我之前在電話里已經問過兒子了,他告訴我之前因為這種病毒的特殊性質,他專門研究過這種病毒,現中醫有預防這種病毒的效果,所以他有絕對的把握保護自己,至于是否能夠救治那些病人就要看病毒是否變異,對于那些日本人的生死我并不關心,兒子是否能治的好他們那就要看他們的運氣,我需要的是全世界都知道咱們的兒子為了抵抗這種病毒在全世界范圍內傳播不顧自己的安危,放棄自己的原則慷慨救助日本人。”
陳玉梅看著丈夫說這番話時的表情,突然產生一種不認識的感覺,眼前丈夫那副冷漠的表情讓她感覺到很陌生,她用力地掙脫丈夫的懷抱,白了丈夫一眼,說道:“典型的政客行為,竟然讓我兒子做那種沽名釣譽的事情,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但是我丑話說在前頭,兒子萬一有什么我可會跟你拼命,另外雨軒你得給我安排人把她給接回來,日本這個地方太危險了,兒子沒辦法留在那個鬼地方那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可不希望我的媳婦也跟著留在那個鬼地方。”
吳國瑞見妻子的表情終于緩和下來,再次在心里虛嘆了口氣,笑著說道:“你放心吧!天麟當然不會希望他的妻子跟他留在日本,現在已經做出安排,我待會會直接給大使館打電話讓幫忙包機讓雨軒先離開日本,至于兒子,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兒子這個時候肯定會做出安排。”
吳國瑞說到這里,笑著在陳.玉梅臉上親了一口,把箱子里的衣服抱出來放進衣柜里,說道:“老婆!不是我說你,做為一個母親你要對自己的兒子有信心,我現在要去見一號長,把天麟傳回來的消息告訴一號長,你收拾下就先睡吧!”
吳天麟風風火火地趕回酒店先.是去看了王雨軒的幾位同事,見他們并沒有感染現象就讓他們收拾行李準備連夜離開這里,而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走進房間,王雨軒立刻就一.把抱住他,眼睛里浸滿了淚水,像山葡萄上掛滿了露珠,吧嗒吧嗒地滾落下來。
看著自己懷里的王雨軒,吳天麟輕拍她的肩膀,低.聲安慰道:“雨軒!我已經讓大使館聯系飛機了,今天飛機就會送你們離開日本,不過回到國內后你們可能要被隔離幾天,所以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王雨軒聽到吳天麟的話,馬上意識到什么,連忙不.停地搖頭問道:“天麟!難道你不跟我一起走嗎?不!我是你妻子,你不走!我也不走,再說了!你不是有什么三不治原則,為什么你還要留下來,冒著生命危險醫治這些日本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