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這個辛苦費應該是多少呢?”徐清凡淡淡的笑著問道。
看到徐清凡那淡定絲毫沒有慌張的樣子,張龍心中突然有一些淡淡的不妥的感覺,但還沒等張龍想清楚是哪個地方不妥,他身邊的那名光頭大漢就已經叫嚷道:“你身上有多少錢,就給我們老大多少錢的辛苦費。”
“一點也不留?”徐清凡輕聲問道。
張龍看到徐清凡那清冷的樣子,心中不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眼前這個“羊牯”的表情未免也太平靜了,就好像是有恃無恐的樣子。但在張龍還沒有說什么的時候,那名光頭大漢又搶話道:“當然一點也不留!”
“那我就放心了。”徐清凡笑了笑后說道。
“放心什么?”張龍下意識的追問道。
“既然你們做得這么絕,那我把你們身上的錢搶完了也不會良心不安了。”徐清凡淡淡的說道。
“就憑你?”光頭大漢用嘲笑的口氣說道,但光頭大漢話還沒有說完,眼中的嘲笑突然變成了驚恐。原來在他眼前的徐清凡突然消失不見,接著卻又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面對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徐清凡,光頭大漢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徐清凡輕輕一指敲在他的光頭上。
“咚~~”一聲清脆的敲擊聲響起,就仿佛小錘敲木魚般,然后這位身形要比徐清凡大好幾圈的大漢就這么徹底的昏迷了過去,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
敲昏了光頭大漢之后,徐清凡的身形沒有絲毫的停頓,場上眾人只見他身形化作了數道殘影,仿佛可以身外化身般,接著清脆的敲擊聲接連響起,這些人只覺得眼前一黑,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把場上所有的大漢都敲昏過去后,徐清凡又瞬間閃回到剛才他站立的地方。如果忽略掉躺滿地上的大漢的話,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就這樣,少了大漢們的呱噪,場上一時間變得無比安靜,只剩下徐清凡靜靜的站在原地含笑看著目瞪口呆的張龍。
不得不說,張龍雖然是個混混頭,但剛才當導游的那段時間給徐清凡留下了一些良好的印象,所以剛才徐清凡并沒有對他出手
“好了,現在把你身上所有的錢都留下吧。”看著張龍那不敢置信的模樣,徐清凡淡淡的笑著說道。
……
凡世間有一句話,叫做“手中有錢,心中不慌”。徐清凡雖然是一個修仙者,但現在卻也深刻的理解了這句話。
剛到鼓山鎮的時候,徐清凡雖然看什么都很好奇,尤其是街道上賣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過因為他身上沒有一分世俗間的錢財,所以只能默默的當一個旁觀者。但現在有錢了之后,徐清凡就可以把那些他覺得好奇的東西買到手中,仔細的觀察把玩。比如說剛才他自一個小孩子手中搶來的糖人。
于是路人就驚駭的發現,剛才一直在街道上好奇的東瞧西看的貴公子,此時正左手一個糖人,右手一個撥浪鼓,臉上戴著一個猴子面具,在街上到處晃蕩著。
或者,鼓山鎮這份熱鬧的氣氛,引出了徐清凡心底最后那一分童真吧。
剛才自那些混混手里搶來的錢足有數十兩銀子之多,按徐清凡自剛才買東西時了解的物價,這些錢足夠普通人無憂無慮的生活數個月的時間。讓徐清凡體驗一下繁華中土的小鎮風情是足夠了。
“你到底還要在我身后跟多久?”徐清凡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張龍,皺眉問道。
看到徐清凡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頭皺眉看著自己,張龍不由的嚇了一跳,接著又期期艾艾的走到徐清凡身邊,強笑道:“我是公子的導游啊,公子還沒有在鼓山鎮玩的盡興,我怎么能不跟著公子呢?”
聽到這張龍的話,徐清凡不禁覺得有些好笑,發現這個張龍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厚臉皮,于是笑著問道:“等我玩的盡興之后你再跟我要辛苦費?”
“不敢不敢,能當公子的導游是在下的榮幸,哪里還敢要公子的辛苦費。”聽到徐清凡的玩笑,張龍連忙擺手道。
雖然覺得張龍這種前恭后卑的態度必有所圖,但徐清凡并不認為一個凡人會對自己造成什么威脅,而且徐清凡也覺得一個人游玩雖然隨意,卻也不夠盡興,于是就笑著說道:“既然你想跟著,那就跟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