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徐清凡心中也同意息均僧人和華仙的說法,并不認為“軒天門”等門派弟子的死亡和消失與在場七派的修士有關,因為七派弟子即使有這種實力,也沒有這種時間。
而且人在世上。所為所做必有所圖,所行之事必有利己之效,但徐清凡卻想不出七大門派的弟子殺死其他門派的弟子會有何利所圖。
而且相比較于七派弟子出手,徐清凡覺得寰島上有什么重大地陰謀正在醞釀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尤其是聯想到之前張華陵和白清福那奇怪的話,和剛才所察覺到尸體上殘留著的鳳凰靈火,徐清凡更一種感覺,似乎這個陰謀的目的和九華門密切相關。
但因為也不能完全忽視是七派弟子出手的因素。而且徐清凡還要和九華門其他人討論一下剛才所發現的鳳凰靈火之事,有其他門派地高手在一旁多有不便,所以猶豫了一下后還是拒絕了。
而鄧天捱在聽到徐清凡的話后,似乎微微松了一口氣,也向著息均僧人拱手說道:“多謝大師好意,只不過我等師兄弟習慣于獨自行動。所以抱歉了。”
說著,鄧天捱也帶著丘軒等人向著樹林外走去,只是走之前鄧天捱對著徐清凡微微一笑,笑意冰冷,讓徐清凡心中微微一沉。他知道鄧天捱那笑容的意思,鄧天捱是說,六合門之后還會來找徐清凡等人麻煩的,對于知曉了他修煉了“紫宮車”的徐清凡等人,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而自己等人與他地梁子,恐怕從今往后算是結下了。
徐清凡微微皺了一下眉。心中猶豫了一下后。最終卻還是決定不將鄧天捱修煉“紫宮車”之事說給其他人聽。
在察覺到鄧天捱的相貌已經恢復了年輕之后,徐清凡就知道。自己等人就算現在指證鄧天捱恐怕也已經有了對策。而且鄧天捱修煉“紫宮車”之事雖然已經確定,但自己卻沒有任何證據。現在貿然說出來,恐怕會被他反打一耙,所以徐清凡決定這件事情還是先回到詹臺向師門長輩稟告,然后再想對策的好。
而對于這幾天鄧天捱等人隨時可能的偷襲,徐清凡卻也只能多加留心了。不過在與鄧天捱錯身而過的一瞬間,徐清凡偷偷的往鄧天捱身上彈了一些花粉。
修煉“紫宮車”,丹田之內必有紫色罟氣翻騰,如果有必要,徐清凡說不得也只能搶先出手將他擒下,趁他沒有自廢“紫宮車”之術前在他身上尋找證據了。
不過在現在,徐清凡更關心的是寰島上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
所以向著息均僧人和華仙等人拱了拱手后,徐清凡帶著九華門四人也向著樹林外走去。
看到其他五大門派的修士紛紛離開,一時間樹林中只剩下清虛門和慈云寺的修士,讓華仙和息均僧人相視微微苦笑。
雖然六大圣地同氣連枝、修仙界各大門派形同一家這些話已經說了上萬年,但在面臨會威脅到自己的威脅時,顯然這些各大門派地精英弟子,最終還是選擇了相護猜疑和顧忌。
有些事情,只是嘴上說說罷了。
同樣地地點,同樣是兩個神秘的身影,正如光明地背面永遠都有一片同樣的黑暗。
“你的人做的不錯。”默默對視了許久之后,較為龐大的身影突然冷冷的開口打破了沉默。
“多謝夸獎。”另一個身影淡淡的回應道:“不過,你現在應該是在埋怨這次行動的具體情況沒有跟你說吧?”
“怎敢?你是主人欽點的主持人,我只要聽你的安排就好了,怎么敢有什么埋怨。”
又是一陣沉默。
“你這次倒是來的很早的嘛。”
“哼,別說廢話了,按你的計劃,我下一步的任務是什么?”
“下一步,你就應該死了。”
時間流逝如水,在打坐恢復中,時間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夜晚。
天空中,夜色如洗,月華如水,旁綴著點點繁星。
離開寰島中間的那片樹林后,徐清凡等人就找到了一處僻靜的地點,然后由呂清尚布下一個嚴密的防護陣法后,眾人就開始打坐修養起來,并且期間五人輪流守護,隨時保持有一人清醒,以防止有意外發生。
這次與六合門之間的戰斗,九華門五人體內靈氣消耗甚多,當眾人的功力終于恢復了十之八九后,原本晴朗的陽光卻轉變為一片不見五指的黑暗,雖然月懸高空,卻無法驅散絲毫,正如眾人此時的懸念。
因為五人中徐清凡體內的靈氣消耗最大,更是先后噴吐了兩口精血元氣大傷,所以這次徐清凡并沒有安排自己守護,只是專心打坐修養。而其他人也知道徐清凡的情況,所以對于徐清凡的安排并沒有多說什么。
當徐清凡從打坐清醒過來,緩緩的睜開雙眼,卻發現除了自己外其他四人都已經打坐完畢,均正在注視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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