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巾長是三階步兵,手握長刀,在黃巾軍中算是精銳,他們加入戰斗以后,銀甲小將和他率領的三百騎兵壓力驟增。
黃巾長用長刀砍傷戰馬,流矢帶走馬背上的騎兵。
一個接著一個的騎兵倒下,銀甲小將的盔甲上又多了兩支箭矢。
“天不欲我報仇!”
銀甲小將咬牙切齒,他感到體力流失,長槍刺殺的速度已經跟不上頭腦反應的速度。
突然,從黃巾軍后方傳來一陣騷動。
一支裝備精良、騎著高頭大馬的騎兵襲擊黃巾軍后方,一輪箭雨射來,幾十個黃巾兵應弦而倒!
精銳的六階騎兵發起沖鋒,唐刀霍霍,首級滾落!
薛仁貴直接殺向黃巾軍將旗所在,體力充沛的他打算于萬軍之中取敵將首級!
此時大部分黃巾軍都去圍攻銀甲小將和他的騎兵,黃巾軍將領身邊的親兵數量只有百人!
薛仁貴帶著騎兵疾馳而來,殺散黃巾軍將領的親兵,雙手握著方天畫戟,高高揚起!
不知名的黃巾軍將領絕望地看著方天畫戟劈下,他想要抵擋,卻根本不及反應。
薛仁貴動用雙手的臂力還有腰力的一擊,力拔山河,將黃巾將領連人帶甲劈開!
方天畫戟硬是被他當做大刀使用!
黃巾軍將領遭到突襲戰死,他麾下的萬余黃巾軍士氣大降,在大唐弓騎兵的騎射下崩潰,紛紛潰逃。
銀甲小將望見援軍將領一身白衣,勇冠三軍,心里起了較量的念頭。但他的身體各處傳來劇烈的疼痛感,讓他難以與那般猛將較量。
薛仁貴的騎兵與黃巾軍廝殺,戰斗持續了三個小時,斬殺六百余,其余黃巾軍徹底潰散逃離,這才停止。
薛仁貴與銀甲小將第一次謀面,互相打量對方。
銀甲小將的盔甲已經有不少裂痕,身中五箭而不亡,銀甲與披風還沾著鮮血。
定是一員猛將。
薛仁貴看到對方身受重創還可以在黃巾軍中七進七出,知道對方武力不低。
如果可以為主公招攬此人,不但有舉薦之功,還可以與之比試。
而且不知為何,薛仁貴感覺似乎與對方合得來。
這大概便是相性相合。
“在下薛禮,字仁貴,敢問閣下是否為曹豹又或者糜芳之部將?”
薛仁貴看了一眼銀甲小將率領的騎兵,似乎又不是徐州騎兵。
銀甲小將答道:“趙云,字子龍,并非曹豹或者糜芳部下。”
薛仁貴還以為對方會是徐州的武將,但看來不是:“趙兄弟率領的騎兵……”
“青州騎兵。”
“原來如此。那趙兄弟是北海相的部將?”
趙云搖了搖頭,打算率領騎兵離開:“這份恩情以后我會相報,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受了重傷,不如來我們瑯琊軍中,我們有醫師,可為趙兄弟療傷!”
薛仁貴見趙云要走,設法將趙云留下。
薛仁貴知道楚天最喜歡猛將,眼前這個人就是一員猛將。
雖然薛仁貴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的部將,但設法留下來絕對沒錯。
趙云還是搖頭,然后帶著幸存的兩百騎兵離開。
“真是一個怪人。”
薛仁貴率領騎兵走上另一條路,繼續前去救糜芳。
對方既然不愿意跟他回營,他也不用強,否則只會招致對方的反感。
“對了,將此事向主公匯報。”
薛仁貴向前行軍半日,將情報和遇到趙云的事情一同回報楚天。
“……”
楚天收到薛仁貴的稟報,頓時愣住。
趙云竟然出現在青州,而且還有一隊青州騎兵追隨?
楚天第一反應,這到底是不是真的趙云。
趙云在東漢區的人氣太高。有不少玩家的名字甚至表字都是趙云、趙子龍,在東漢區,自稱是趙云的玩家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比如前十的領主“石家莊趙子龍”。
根據薛仁貴的描述,對方可以率領三百騎兵在上萬黃巾軍中七進七出,那么十有八九就是真的趙云了。
趙云說不定被玩家從冀州拐到了青州。
永遠不能小看玩家的創造力,在所有人都知道趙云在常山的前提下,有領主專門到常山請趙云提前出山也不無可能。畢竟,連西涼馬騰都被隴西的領主們控制了。
“薛仁貴怎么輕易將他放走,就是綁也要綁回來!”
楚天對此懊悔不已。
薛仁貴稟報的時間已晚。楚天此時再派人去追,追之不及。趙云率領的是騎兵,隔著一兩天的時間,已不知所蹤。
薛仁貴的套路比較少,如果楚天或者房玄齡在場,一定會設法套路趙云留下。只要他留下,總會有辦法將他收服。
與趙云失之交臂的楚天郁悶,連續兩日都睡不好覺。
“軍師,主公這是怎么了?”
花木蘭發現楚天最近精神疲憊,于是詢問軍師房玄齡。
房玄齡答道:“多半是求而不得。”
“求而不得?”
房玄齡有時候說話只說一半,反而讓花木蘭陷入誤會。
房玄齡形容的是求賢若渴,花木蘭的理解卻是男女情愛。
于是花木蘭陷入郁悶,最近也夜不能寐。
附近的道路被青州黃巾軍堵住,躲在丘陵深處的糜芳等待楚天的援軍,望眼欲穿。跟隨糜芳的是千余殘兵,他又聚攏了數百徐州兵,目前有兩千人。
“援軍來了!”
糜芳愁眉苦臉時,有士兵望見了夏城的旗幟。
糜芳和兩千徐州兵不由起身,他們終于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楚天率領大軍到來,與糜芳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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