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路也沒看出什么名堂,這就是一塊蘊含仙元的令牌,看不出有什么生命力,更看不出哪里能存儲功力,我是不是被騙了?”
“城主,龍虎山已經到了,您可以下車了。”
“知道了。”
張天河不耐煩地下了車,徑直走向龍虎山的進山大道。
“要不,拿給徐涼看看?”張天河嘀咕道。“從道祖李耳傳承至今,百代道尊之中,不乏修煉腦域的強者,傳聞茅山那個蓋代祖師張陽是個腦域圓滿的超脫者,他都沒看出道尊令有什么蹊蹺,更別說其他人,后面還有個呂祖,陳天甲,接著是馬懷真、王禪,現在落在我手里,我也同樣破解不了,徐涼肯定也解不開的,不管了,先見了太師祖再說。”
到了龍虎大殿之后,張天河發現道門六大派的人除了茅山的沒有出席,其余門派的高層都到了場,張天河拉過一名弟子得知,龍虎山此刻正召開大會,聲討怎么對付不夜城。
“老天師,這徐涼膽大妄為,竟然敢殺死當世道尊王禪,此為死罪,必須要將徐涼極其黨羽全部誅殺,以證效尤!”武當掌門黃仙煒說道。
“現在都傳聞王禪是被蚩九黎所殺,徐涼則趁機剿滅了九黎巨獸,至于王禪的人頭,也可能是人栽贓嫁禍的。”嶗山派的蕭王爺說道。
“你說是嫁禍就嫁禍的?”黃仙煒質問。
“此事可以問問茅山派的弟子,現在茅山派弟弟口口相傳,都說徐涼才是撥亂反正、扭轉戰局的人,想必這件事情問問茅山的馬長老就清楚了。”蕭王爺說道。
“馬萬春現在在茅山生死未卜,我們怎么問?”黃仙煒問道。
“不用去問了。”程瘋子的聲音忽然從殿外傳來,只見程瘋子大搖大擺走進龍虎大殿,繼續說道:“事情真相不知道,但是馬萬春一口咬定王禪是被蚩九黎所殺,徐涼是那個解決九黎巨獸之患的人。”
眾人嘩然,張義之則問道:“程師弟,既然王禪死在蚩九黎手里,那他的尸體呢,道尊令呢?”
“王禪的尸體沒在茅山,馬萬春說是被一個黑衣人搶走了,所以我們只要找到擁有道尊令的人,那就知道是誰搶走王禪的尸體。”程瘋子說道。
“程師弟所有理,前天夜里王禪的人頭被送到茅山,臉上寫著徐涼敬上,如果道尊令不在徐涼那里,說明是有人故意栽贓,既然茅山的馬萬春說徐涼是扭轉戰局的人,那我們也不能冤枉好人,更不能放過挑釁我龍虎山的惡徒。”
門外的張天河聽到如此說,暗道糟糕,連忙走進龍虎大殿說道:“大家不要妄加猜測了,道尊令在我這里。”
張天河說著,雙手捧起道尊令走向龍虎大殿正堂,雙膝跪地,雙手高舉道:“天河拜見太師祖,天河得了道尊令之后,便立馬驅車趕來,途中不敢有半點耽誤。”
陳天甲望著下方的張天河問道:“這其中發生了什么事情,道尊令為什么會在你這里?”
“回太師祖,前天我無所事事正在東離城的海邊閑逛,忽然感應到東離海域內有人廝殺便想去瞧個熱鬧,剛好看見王禪被徐涼所殺的一幕,于是就搶走了王禪,把他帶回了東離城,王禪身負重傷,且中了污仙箭,不消片刻就死了,于是我便把道尊令取了出來。”
眾人聞面面相覷,張義之則凝眉問道:“那王禪的人頭怎么會出現在我龍虎山?”
張天河說道:“是徐涼帶人追到東離城,把王禪的頭切了下來。”
“你就這樣任由徐涼把王禪的頭切了下來?”衛夫子問道。
“不然呢,他要切王禪的頭,我為什么要攔著?”張天河反問。
“那你又如何得知王禪中了污仙箭?”衛夫子問道。
“王禪臨死前自己說的。”張天河說道。
“那王禪還真是倒霉,剛當上道尊那會因為殺巨鹿被射了一箭,后來送神藥給蚩九黎時又中了一箭,現在又中了一箭,這牧麟族是哪根筋搭錯了就非要射死王禪不可。”衛夫子說道。
張天河剛要說話,張義之說道:“這么說來,還是徐涼扔下王禪的頭以示挑釁了,只是東離城距離我龍虎山極遠,這徐涼一來二回怎么會這么快?”
張天河說道:“徐涼身邊那個唐堯,會虛空穿梭之術,應該是太乙仙經中的法門。”
“應該?”衛夫子呵呵一笑,提出質疑。
張天河凝眉,斜睨衛夫子質問道:“你笑什么?”
“老夫不敢,只是想起來前天晚上徒弟講的一個笑話,所以笑了一下。”衛夫子收斂笑容說道。
“既然是龍虎山的大弟子張天河所說,我覺得倒是挺合理。”紫怡師太說道。“眼下道尊王禪既然被歹人所殺,我看應該由老天師重立道尊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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