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五年的路走得挺順的。
除了公司某幾個上了年紀的董事偶然擠兌她,其余人上下一心,包括她在國內外的名聲都非常好。久而久之,她好像也覺得自己是外界傳聞的那樣,與傅聿川并沒感情,僅是進行商業聯姻的兩個陌生人。
人在悲傷的時候會選擇逃避。
再怎么假裝,夜深人靜的時候內心的情感還是無法壓制。就像現在,她找不到那條鏈子,心底崩盤到把希望寄托進夢里,騙自己是夢里的人拿走了她的項鏈吊墜。
林淺走到辦公桌前。
拾起那臺有了裂紋的粉色拍立得相機,打開后置的蓋子,摸了一下里頭還未使用的相紙,這個厚度大概還有七八張吧。
“叮!”
電腦亮了屏。
定位器維修部的人員發來簡訊:“林總,您讓我們查的那臺定位系統并沒有問題,儀器還在正常使用的。至于為什么您手機上顯示不了吊墜的具體位置,這個我們一時半會兒也還沒分析出來,請您再給我們一些時間。”
墜子里裝有納米追蹤器,可以顯示墜子所在的具體位置。在梨園主臥發覺項鏈不在自己脖子上,林淺就立馬打開手機去看墜子的定位。平日里一開手機就能看到位置,今晚卻怎么都刷新不出來,系統一直顯示不在服務區。
林淺這一夜都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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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夜未眠的林淺早晨照常參加了公司的例會。
快散會的時候,有人插了句嘴,提起了半年前“春南府”園林的事。傅君臨的刑罰判得比傅聿川輕,就十幾年,有點人脈搞點手段還能提前出來。部分老董事還等著他出來重掌傅氏,說林淺一個女人家年紀又輕能懂什么?
第二天就出了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