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峰笑了,摸出一根煙扔過去,“縣委如果不正常處理的話,那我就要去找市.委領導打小報告了,這么惡劣的行為都不狠狠處分,昭陽縣這是要打市.委的臉,要打省.委的臉?”
“哦,這么說抓于勝龍是縣委書記下定的?”
郭海龍笑了,“鎮長,你說這一次能不能把張方敏這個老色鬼拉下馬?”
“不好說,不管怎么說,他是縣委委員,是縣人大代表,要處理他光是走流程就要很長時間啊,何況,他還有領導罩著呢。”
朱長峰一口喝光了瓶子里的啤酒,又隨后開了一瓶,將蓋子一扔,“不過,就算是不能不能將老色鬼拉下馬,他也絕對不好受,他留在五方橋鎮的時間不多了。到時候,市.委把余溫調到其他區縣,老色鬼就該進去撿肥皂咯。”
“撿肥皂?”
郭海龍一愣,抬頭看著朱長峰,“領導,這是什么意思?”
“北方的大澡堂子都是很多人一起洗澡的,你的肥皂掉地上了是不是要彎腰去撿肥皂,然后就把你的屁股高高翹起,那個姿勢,那個高度,是男人都懂的啦。”
朱長峰笑了,“你要是不懂的話,就去看基本島國愛情教育片。”
“明白,明白。”
郭海龍嘿嘿一笑,“領導,要不要我把消息傳回五方橋鎮去呢?”
“你說呢?”
朱長峰呵呵一笑,捏酒瓶就往嘴里灌,“這可是個打擊老色鬼在鎮里威信的好機會,只要這個消息一傳回去,這個月底我就能順利地在鎮里推行后勤保障改革了。”
“領導,我明白了,這就打電話。”
郭海龍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