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得,石哥覺著,一場大病,竟讓白清河少了幾分“尖銳”,多了幾分慈祥。
當然了,這也有可能是自己了了他的心事。
“嘿嘿……最近事情比較多,有些繁忙,這不剛一有時間,這就來看老爺子你了嘛!”雖然知道白清河并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但石哥還是笑著解釋了一句。
“是嗎?可我怎么覺著……你這是突然想起來,才會來看我的?”
被白清河一語道破心思,石哥不由便是有些不好意思,“怎會!我這心里可是天天掛念著老爺子你呢!”
“行了!你還會有這種心思?老夫倒是希望你能掛念著我那素貞孩兒……”
石哥沒有回話,只是接過了白清河手中的魚食,又將其扶了起來。
“扶我走走吧!”白清河伸手拉了下自己的衣服,整好了衣襟,這才開口說了一句。
“哎!老爺子你慢點!”石哥點頭應著,這便是扶著白清河慢慢的向前走了去。
“你方才去看過素貞了吧?怎么樣?”白清河一邊走著,一邊開口問了一句。
“啊?什么怎么樣?”白清河這前不搭后語的問話,讓石哥有些反應不過來。
“哼!你這小子!老夫問你,我那孫女怎么樣?”
“她……很好呀!我們方才說的挺好的!”
雖然白清河指明了他是再問白素貞,但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過廣泛,石哥竟是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
“唉!你這小子……你可知道,自從上次我招婿之后,素貞她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上一次石哥來的時候,白清河還不能說話,硬是聽著石哥說了一大堆。固然,石哥說的話都是他心中所想的,但有一大堆話不能說,這樣的感覺卻是很不爽的。
現在好不容易病情轉好,又好不容易遇到了石哥,這當然是要好好的說一下了。
作為一直將白素貞的行徑看在眼中的唯一親人,現在石遠已經應下了這門親事,他肯定是要好好說一下了……
要說石哥之前的試探并沒有試探出白素貞的態度的話,那么現在聽了白清河的話……便是全部了然了……
原來,白素貞竟是因為自己變了這么多!這雖然不能稱之為喜歡,但卻也看得出來,自己對她影響還是很大的。
“我看呀!那丫頭搞的這女子書院,只怕也是與你有著很大的關系呢……”
“有……有嗎?”
“哼!自從上次給郭家那小子(郭有為)賀壽回來,她這便每天都會挨家挨戶的拜訪,硬是自己拉了這么多的女子來……你還敢說與你無關?”
聽著白清河的話,石哥這便皺著眉頭:回憶了起來上一次給郭有為賀壽……突然,他猛地想起一個人來——那個叫張紅葉的杭州女子!
聽月兒說她好像是什么杭州女子商會的會長,當時她與自己幾人同桌而坐,只怕……白素貞這是受了她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