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社的心智堅定不動搖,竟是被設定了絕對的求道之心,白歌心靈攻擊滲入的瞬間,就察覺到社的求道之心是絕對特性了。
只見社一臉堅定道:“請前輩不要阻止,我已經有點頭緒了!”
“你有個錘子!”白歌知道,這所謂有點頭緒,不過是神之無知給予社的認同感,給予社的錯覺。
可是社并不以為意,他斬釘截鐵道:“求道之路本就千難萬險,只要有一線生機,我也愿意舍身以證。前輩一句話,給了我這微乎其微,不可描述,近乎于不知道的感覺。”
“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感覺,但這種不可的體會,不正如當年我突破藍白之道時那樣嗎?亦不過是難以喻,無可描述,僅僅只察覺到那妙不可的一剎那靈光。”
“就是這一剎那的閃光,乃是我突破之契機!”
“我困于藍白之道億萬萬紀元,本以為大道終止,便已死亡去證明終結,卻不料柳暗花明,得聞這不知道之道。”
“若不得證,唯一死耳。”
說著,社傾盡全力,與白歌抗衡,一時間舉世轟動。
泛維度宇宙所有強者都感覺到兩股恐怖的氣息糾纏、拉鋸。
社的能力僅次于白歌,又是神秘側力量,白歌強行阻止也不免耗費一些能量,或者逆熵一些能量。
“這家伙,一絲若有若無,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覺,就直接敢舍身突破,瞎幾把亂練,果然屹立到的家伙,就沒有一個不是瘋子的!”
作為另一個次元的背景帝,白歌對社知之甚少,可這短暫接觸,就一下子感受到這僅僅寥寥數語就概括的家伙,有著漩渦的堅韌,與超越漩渦不知道哪里去了的勇氣。
他的事跡白歌只知道一件,那就是成就無上藍白道后,他為了證明世間真的再沒有突破余地,自己真的走到終點。
于是把世間所有可以試過的方法都試了一遍,最后坦然地以死亡給自己畫上句號。
若在死亡的大恐怖面前感受到契機,就說明還有繼續走下去的余地。反之,如果沒有,直接毫無感覺地死掉,他也很開心,因為這意味著自己真的走到終點了,自己達到的真的是最終極的境界,此生足矣,亦沒有什么好留戀的。
社雖然是個背景帝,但也是個真正的狠人,其求道之心甚堅,通過設定具現出來后,竟然成了絕對特性。
他死亡都體驗過了,還會怕一個‘不知道’之道嗎?
社現在瞎幾把亂練不要緊,反正他不可能踏入什么不知道之道,也不可能踏入藍白境。充其量一直不得其法,卡在這突破的道路上,什么名堂也得不到。
可是,他這么搞,卻是在一直浪費能量的。
白歌氣急,殺意凜然。
“你在作死!”白歌森森然地氣勢自然散發。
“殺不得,用撬棍!”鈴鐺急道。
白歌當然知道用撬棍,但是社也不是易于之輩,這家伙神秘側的力量太過詭異,是這個次元從未有過的體系設定。
作為一個所有的一切都由信息設定出來的人,他的能力根本不在太一權限的管束范圍內。
撬棍剛剛出現,他就已經提前閃避,瞬間離開了。
他盡管實力不如白歌,甚至往常時候,白歌有無數手段能弄死他。
可毫無疑問,反穿越項鏈帶來的人,必然是能在這里有優勢的,其金手指,便是身居另外一套貫徹始終的修行體系,而且藍白道還高于太一,僅次于藍白境。
“咻!”白歌瞬間追上,彎弓搭箭,撬棍直擊社的頭部。
社凝重地看著白歌,被撬棍直接擊暈。
但是白歌并沒有松一口氣,因為他發現這是分身,在自己鎖定到對方之前,對方就先行預判了,真我早早躲開。
“真身跑到了……藍白界!”白歌瞬間就在藍白界找到了社。
社竟然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完成了四十二億個宇宙模型的推演,輕松飛升。
對于一個境界超了太一的大能而,藍白道的神秘能力讓他推演一個低于自己的東西,并不難。
“白歌前輩,為何阻我求道?”社絲毫不懼地問道。
“你停下來就好,你再敢動一分能量,就別想求道了。”白歌見社停下亂練的舉動,也就平靜地說道。
他知道自己偷襲不了對方,藍白道料敵機先,彎弓搭箭是別想鎖定他了。
真逼得對方無限分身,更麻煩。而且現在社的力量也從藍白界,滲透到了宇宙各處,隨時可以凝聚全宇宙的能量。
“這天地之力有何用不得?”社說道:“我能感覺到這浩大世界,為你所有,但前輩掌控這蕓蕓眾生,又何必吝嗇?”
“前輩若真的這么霸道,我社也只能請教一番,爭取生機了。到時候打壞了前輩的世界,也是沒辦法的。”
白歌灼灼地看著社,突然,他平靜下來。
嘴角露出一絲坦然地笑容道:“其實我早就知道,這百分之五十是湊不齊的……至少這個方法不行,否則當我想到此節時,絕對危機感就應該消失……”
“可是并沒有……哈,這并不是破局之法。”
“能量我可以給你,你想要多少,跟我報批,別搶……懂?”
社眼睛一亮道:“多謝前輩成全。”
“算什么成全,只是想通了這沒必要而已,無限能量哪有那么簡單……不過我提醒你,神之無知,你是不可能修出名堂的,我以道心發誓。”白歌說道。
社微微訝然,卻還是說道:“對不住了,前輩,我非得一試。”
“你試吧,但這浩瀚世界,你別搞壞了。”白歌說道。
“那是自然,我社也不是弒殺好斗之人。”說著,社突然又奇怪道:“前輩執掌這浩瀚世界,能量取之不盡,又怎會湊不齊百分之五十?”
白歌搖頭道:“給你看本,再跟我說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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