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于擁有一個儒圣父親的蘇牧而,進崖山書院輕而易舉。
“好,麻煩福來叔了。”
蘇牧欣然應允,二代紈绔裝逼打臉的生活,光是想一想就令人激動!
不進入書院,那他還怎么人前顯圣,還怎么靠詩詞裝逼?
談完這件事以后,蘇牧又問道:“對了福來叔,我院子里那只紅毛大鳥,它到底什么來歷?真的是靈獸?”
他很好奇那只紅毛大鳥的真實來歷。
趙福來嘴角抽了抽,道:“那只鳥是七年前飛來的,當時帶回了老爺的一塊隨身玉佩,說是老爺讓它送來報平安的。
此后它便在府上住下了,它是不是靈獸不知道,但倒也不是妖物,就是貪吃,而且嘴比較臭,讓人忍不住想把它給燉了。
但它每每惹禍之后,都自稱是老爺的結拜兄弟,老奴不明真相之前,也便沒有管它。”
第一次見面之時那只紅毛大鳥說它是儒圣的結拜兄弟,蘇牧并沒有放在心里。
現在聽老管家這么一說,不由得心中一凜,這該不會是真的吧?
……
蘇牧想修煉儒道的事情,趙福來很快便轉告給了徐氏。
而徐氏聽完后,卻并沒有第一時間答應。
因為在他看來蘇牧現在才剛剛恢復正常,應該再在府上修養一段時間才是,現在就開始讀書修煉,未免也太快了。
她不是么什么望子成龍的母親。
她只希望蘇牧能平平安安的。
趙福來見到徐氏的神色后,便說道:“夫人不必擔心,崖山書院是老爺創建的學府,其中數位大儒都是老爺的學生,公子過去上學,他們肯定會照拂公子。”
話雖如此,但徐氏依舊有些遲疑,她憂心忡忡地說道:“可牧兒從小就沒讀過書,崖山書院內都是大炎最優秀的文人,他進去了萬一遭受嘲笑……”
她最顧慮的還是這個問題。
這么多年來對外說是蘇牧一直在家鉆研學問,可實際上蘇牧都是在癡傻狀態。
“夫人,老奴有一不知該不該說。”
趙福來面露猶豫之色。
徐氏看向他:“你又不是什么外人,有什么話想說便說,顧忌什么。”
趙福來這才開口:“夫人,老奴觀公子雖然恢復正常不久,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但并非如幼童那樣懵懂,反倒相當聰慧,對新事物接受很快。”
“老奴覺得,公子應當是那種天生聰慧的人物,而天妒英才,才會癡傻十六年。”
“而且公子既已恢復正常,那么再將公子困于府上未免也太過不妥,還是讓公子多出去接觸下外界比較好。”
徐氏沒有說話,沉思許久,最終才幽幽一嘆:“那就讓他去吧。”
“我終究不能護牧兒一輩子,他也是得自己學著成長了。”
“福來,你去安排牧兒上學的事。”
盡管心中充滿擔心,可徐氏也明白,她沒法一直把蘇牧藏著,他終究是要接觸外界的。
儒圣之子的身份,也注定了他會備受關注。
“是,夫人。”
趙福來恭敬俯首,轉身退下。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