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坐在龍椅之上,氣的臉色鐵青,嘴皮不住的顫抖,眼睛怒睜,卻是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只憤怒的抬著手,指著金鑾殿上跪著的人。
一張嘴,哇的一口血。
福公公急的滿頭大汗。
“陛下,陛下……”喚了皇上幾聲,福公公轉頭朝著金鑾殿上大吼,“快傳太醫啊!”
其實方才皇上吐血,已經傳了一波太醫。
然而太醫遲遲未來。
蘇蘊眼看著皇上一副已經不能人事的樣子,嘴角揚起冷笑,“陛下如此,怕是就算不讓位也得讓位了,那就懇請陛下,為了黎民百姓,將皇位還給大皇子殿下。”
福公公恨得咬牙切齒。
“蘇蘊,枉顧陛下那般信任你,將塔塔爾草原的兵馬權交給你,將禁軍統領的位置給了你,你…你…你分明就是早就與大皇子勾結,還要搬出什么所謂蘇掣之!”
蘇蘊心平氣和。
“你一個閹人,怎知我說的,就不是我兄長所,你們誰能確定,我侄女的死,不是皇上一手促成呢!我侄女身懷有孕卻還要去參加比賽,這難道就是皇上對她的慈愛?我侄女分明一介女流,卻被逼著女扮男裝征戰沙場,這就是皇上的慈愛?”
蘇蘊一甩衣袖,陰測測笑了兩聲。
“人在做,天在看,天道有輪回,做的孽是都要付出代價的!”
福公公恨得一甩佛塵。
“好你蘇蘊,你也配說這樣的話!人在做,天在看,上天怎么就看不清你卑鄙無恥的面孔!明明就是你與大皇子勾結,又勾結外敵欺壓陛下,還扭曲事實!”
福公公佛塵一掃。
“來人,把蘇蘊連帶這五國使臣,給我押下去,這天下,還是陛下的天下,陛下一日是皇帝,就終究是皇帝!”
蘇蘊嘩的一抬手,“看清楚了,這才是禁軍調令金牌!沒有我的命令,誰敢動!”
蘇蘊簡直要仰慕死自己這一刻的威武!
“你這令牌,還是陛下給的!”福公公怒吼。
蘇蘊只道:“那也是上天的安排,說不定是先帝在天之靈的安排!”
落,蘇蘊轉頭朝著圍進來的禁軍道:“來人,給我將陛下送回寢殿休養!”
這一刻,他已經壓制不住內心的狂躁也野心。
他是能呼風喚雨的蘇蘊,不是低三下四的蘇蘊。
面容帶著扭曲的猙獰,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他一刻都忍不下去了,也不想在做樣子!
他就是大皇子的人又如何!
成王敗寇!
禁軍對于這樣的命令,愣怔了。
那可是皇上啊!
蘇蘊只是他們的暫時上司。
面對遲疑的禁軍,蘇蘊冷臉道:“你們想要違抗這金牌嗎?禁軍的使命是什么?一切以金牌為準,金牌是你們的最高調令!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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