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場慈善晚會,沈景行和程月見提前離場。
有的時候程月見真是搞不懂,好端端的沈景行為什么偏偏要把安凝枝那個晦氣的人叫過來,簡直是自己給自己找氣受。
周一,程月見去上班的時候,碰到幾個員工,見她的腳一瘸一拐的關心的問:“程秘書,你的腳怎么了?”
如果是平時,程月見肯定是小意柔情的解釋。
但是如今一肚子的氣,冷著臉道:“管你們什么事,什么問題該問,什么問題不該問也不知道嗎?”
關心的女同事悻悻然閉上嘴,不敢再開口,心里只覺得真是人心隔肚皮。
安秘書雖然人總是冷冷清清的,和誰都不太熟的樣子,但是可不會那么不客氣的說話。
這個程月見要學歷沒有學歷,一點真才實學也沒有,真以為得了沈總的幾天青睞,就可以當沈氏集團少夫人了嗎?
把氣灑在并不相熟的人身上,等到沈景行辦公室的時候,程月見已經換回楚楚可憐的表情。
“景行,我昨天一整晚上也沒有睡著。”程月見摁壓著太陽穴說。
男人桃花眸微揚看向面前的女人道:“有話直接說。”
“你是不是喜歡上安凝枝了?”程月見直接詢問道。
這個問題看似很奇怪,但其實處處有跡可循,如果不喜歡,為什么她的事,他總是喜歡摻和進去?
“你是怎么會有如此愚蠢的想法?”男人嘴角揚起的弧度透著冷意。
“因為我是個女人,我有屬于自己的第六感,我感覺到你在處處在意安凝枝!”
“昨天晚宴上,你就是因為安凝枝在和斯治的謝總跳舞而負氣離開!”
沈景行喉頭微微滾動,淡定開口道:“那是因為誰娶了安凝枝,誰就能獲得百分之十的沈氏集團股份,我不得不防著謝墨辭,萬一他是沖著百分之十的股份來的呢?”
程月見一愣,真的只是這樣子嗎?
反正沈景行是一個天生的談判家,他不想承認的事,他有無數個理由,和他爭論似乎是最沒有必要的事。
“我不管,反正我要你證明你不喜歡安凝枝,你很討厭安凝枝!”程月見要求道。
被偏愛的人總是可以那么的有恃無恐,總是可以提出各種各樣過分的要求,因為她相信沈景行會答應她的。
“需要怎么證明?我平時做的難道還不夠嗎?”
程月見踩著細高跟走向寬大的總裁辦公桌,伸手抽掉沈景行手中的鋼筆,沈景行的眉頭一皺起來,她已經側身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和我說說,安凝枝害怕什么。”程月見要求道。
男人瞇了瞇眸子道:“黑。”
“她居然會怕黑?”程月見有點不可思議。
“嗯,因為小時候被她的爸爸關在雜物間整整兩天兩夜,從那個時候開始就特別怕黑。”沈景行如實說道。
說完后,他神情一頓,他曾聽安管家說過一句,安凝枝怕黑到極致,在家里是開燈睡覺的,那么被關在監獄的那一個晚上,她是怎么度過的?
“就把她關在電梯里試試看,怎么樣?”程月見建議道。
沈景行沒有一開口同意下來,陷入了短暫的猶豫當中。
“不同意,那就是喜歡了,你不會真的喜歡那個管家的女兒吧?”
“怎么可能!?一切照你的想法去做。”沈景行最終選擇答應下來。
上一次在監獄能好好的,那么這一次一樣也能好好的。
更何況昨天安凝枝敢和謝墨辭牽扯不清,而且在他要求換舞伴的時候選擇無視他,確實應該讓她付出一點代價!
至于后果,能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