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枝,你故意的!”許宴舟惱怒的瞪著面前的女人道。
“我以為你們在圈養的獵場,怎么會想到你們來后山?所以真是不小心的。”女人淺笑吟吟道。
“你!”
“既然遇見了,那就在一起玩吧,這邊是野生的動物,野性未退,存在安全隱患。”顧庭宇建議道。
沈景行聞,掃了顧庭宇一眼,并未多說什么。
“庭宇說的也有道理,免得某個人什么也不會,被兔子咬了一口,到時候去找沈爺爺告狀,我們還得被批一頓。”許宴舟冷嘲熱諷道。
“對,凝枝姐姐,這邊只有我一個女生,我找不到什么說話的人,你在呀,我就自在的多了!”程月見笑瞇瞇的說。
“既然這樣,月見妹妹怎么來后山,不和姐姐說一聲呢?我還以為你也是反感我的,巴不得我離你們越遠越好。”安凝枝冷笑一聲說道。
程月見聞擰緊了眉,支支吾吾道:“我,我說了和你一起玩,可是……”
“是我說的,來后山。”沈景行淡淡道。
“真當所有人都和她似的,一副狗屁膏藥的姿態,只知道黏著景行,扯也扯不開。”許宴舟嗤笑道。
安凝枝聞,再次舉起弓箭,對準了許宴舟。
“喂,安凝枝你干什么?不要以為我不打女人!”
“嗖——”
安凝枝又是一箭,飛快的射出去。
箭尖擦著許宴舟的臉頰而去,最后射中他身后樹上的一只小松鼠。
“我是來打獵的,不是來打嘴炮的。”
安凝枝略過許宴舟的身邊,一把撿起血淋淋的松鼠放進身后的框中。
“有什么了不起的,誰不會似的。”
“你總和一個女人較什么勁,我們玩我們的。”顧庭宇攬著許宴舟的肩膀說,但是目光卻落在朝著遠處走去的安凝枝身上。
從前他從來不關注她,如今一段時間才后知后覺的發現,其實她有許多的多面性。
原來她不單單是專業技能過關,她的打獵技術居然在女生當中也是佼佼者。
“就是看不慣她。”
“對了,你在追的那個女生呢?怎么今天打獵,不把她邀請過來嗎?”許宴舟好奇的問道。
顧庭宇的臉上難得的流露出慌張的情緒,一張英俊的臉上染上幾絲紅溫。
“你不要瞎說!”
“怎么?庭宇有喜歡的女生?”沈景行走到兩人的身邊問道。
“對呀,上回兩個人在顧氏集團樓下的咖啡——”
“唔——”
顧庭宇直接捂住許宴舟的嘴道:“別聽他亂說,不是什么喜歡的女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既然是普通朋友,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的告訴我們是誰?”許宴舟打趣道。
顧庭宇被問的啞口無。
“等你什么時候想帶出來,再給我們看,遇到難題可以和我們說。”沈景行拍拍顧庭宇的肩膀道。
“好。”顧庭宇應下。
“天吶,那是一頭什么?是鹿嗎?”程月見驚呼道。
“嗯,是一頭梅花鹿,可以,我今天的目標就是它了!”許宴舟野心勃勃的說。
“鹿也可以打嗎?”程月見不敢置信的問,她還只在動物園里見過鹿呢。
“當然了,月見妹妹要是喜歡的話,我把它打下來,送對鹿茸給你,好不好?”許宴舟一邊說一邊開始瞄準梅花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