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庭宇從程月見那邊離開以后,開始四處找起來。
安凝枝不再原來的房間里,那么她會去哪里呢?她一個人又能去哪里呢?
乘坐電梯來到大廳,顧庭宇終于看到安凝枝,她正在大廳休息區域看電腦。
她是怎么想的?難道她就打算在這里住一晚上嗎?
顧庭宇找來一個服務員問道:“她坐了有多久了?”
“有大半個小時了吧,今天酒店的房間滿員,這位小姐只能在大廳里休息。”服務員如實說道。
顧庭宇見狀,想了想,拿出一張房卡道:“你去給她說,臨時有一位客人不來,查出來還有一間房,讓她睡這間房。”
“好。”服務員點點頭。
“這件事情,不準再讓任何人知道。”顧庭宇說完后,拿出幾百小費塞到他的手中。
安凝枝打了一個哈欠,有一個服務員來到她的面前。
“怎么?這邊不能休息嗎?”安凝枝問道。
“不,是這樣子的,安小姐,我們的客房系統查出來還有一間空房,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去住?”服務員詢問道。
“愿意!”安凝枝連連點頭,有床睡和坐在這邊一晚上,肯定是房間舒服。
“那好,我去給您辦理登記,一會兒來幫您把行李拿上去。”
“謝謝。”
整整一天時間,安凝枝的臉上終于洋溢出點點笑意來。
顧庭宇一直在暗處看著,確定安凝枝住在自己那個房間以后,他才轉身敲響另外一間房的房門。
許宴舟已經睡下了,硬生生的讓人吵醒,他睡眼朦朧的打開門問:“顧庭宇,你大晚上的不睡覺,想要干什么?”
“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睡。”
“為什么?一人一張大床不舒服嗎?還是說你的性取向……”
“少胡說八道,你睡床,我睡沙發。”顧庭宇說完,直接走進許宴舟的房間。
許宴舟抓了抓頭發,顧庭宇最近一段時間非常不正常,做事古怪的很,比如現在,明明可以睡床,偏要自討苦吃的睡沙發,也不知道圖什么。
翌日清晨,沈景行和程月見下樓的時候,看到安凝枝從客房的另一個電梯里出來。
“不是說沒有多余的房間了嗎?安秘書怎么還是從客房的電梯下來的?”程月見疑惑的說。
沈景行挑了挑眉,許宴舟說的不錯,安凝枝最會的不就是裝可憐嗎?實際上她有的是辦法保全自己。
下山要等到中午以后,早上的時候,他們一起在餐廳吃飯。
“安秘書,一會兒我們一起去圈養的場地上打獵吧,那邊比較安全一點。”程月見建議道。
坐在一旁的許宴舟聽到程月見的話,一下子笑出來。
“宴舟哥,你笑什么?”程月見好奇的問。
“我呀,我就是突然想到昨天某個人讓鹿頂的直接撞樹上,好不凄慘。”
“宴舟哥,你好壞哦!”程月見說了他一句,緊接著對安凝枝說:“安秘書,你別理他,他對所有人說話都是這樣子的。”
“其實我特別的佩服你,昨天你打獵的時候好酷,你能教教我嗎?”
“太蠢的人,我教不會。”安凝枝直接拒絕道。
“安凝枝,你什么意思?”許宴舟的語氣一下子冷下來。